他赶紧接起,来电是雷境,语气严峻:“小程呢?”
“还在,挺乖。”齐北崧看眼玄关,见程几盘腿坐在那里盼星星盼月亮。
“顺路经过,现在上来。”雷境说。
齐北崧把大门拉开,两分钟后雷境走出电梯。
他还有急事要走,示意自己不进门,就站在电梯厅里说:“警方收到只署假名包裹,里面是
他忽然抓起吧台上洋酒猛灌口,躬起背,五官痛苦地扭曲在起。
他脸上泛起绯红,满眼是被酒精激出莹莹泪光,然后往沙发上横,带着满脑袋官司睡过去(或者说昏过去),等着齐北崧带回消息。
齐北崧返回时已是次日天明,见程几酒气冲天睡得正香,没舍得喊他起来,而是在旁守着。
他揉揉对方光洁脸,揪心地想:这小子要是进ICU,估计也得厥过去,老子命都被他攥手里!
他在程几嘴上乱啄,结果把人弄醒。
“等等!”齐北崧披上外套,“也去!”
雷境问:“你去干嘛?”
齐北崧说:“你还不是打着和老爷子幌子到处问?与其你问,还不如亲自出马!这他妈到底个什垃圾团伙害人啊?!”
程几喊:“也去!”
齐北崧指着沙发说:“等着,这事儿你帮不上忙,去也就是牵扯精力!”
“水月山庄周志文失踪。”雷境说。
股凉气陡然冲上程几头顶。
“怎……怎会失踪?”
雷境问齐北崧:“你最后看到周志文是什时候?”
齐北崧说:“就是程儿去找毛小伟晦气那天,们是半夜十二点多离开。”
“老齐!”程几跃而起扑到他面前,“怎说?”
齐北崧说:“晚上都没找着周志文和毛小伟,这两人仿佛人间蒸发。”
程几咬手指,抖腿。
齐北崧安慰道:“别瞎想,周志文也是大风大浪里滚过来,没道理现在栽跟头啊!”
上午,齐北崧正裹着被子在沙发上补眠,突然被电话铃惊醒。
话糙理不糙,程几尽管不服气,还是刹住脚。
“能帮上忙!”他怒道。
齐北崧在他脑袋上揉下:“乖啊,媳妇儿。”然后就和雷境关门而去。
程几顿时就像是只困兽似在屋里转,他知道齐北崧是对,自己去哪儿都没用,但就是原地待不住!
他联系老耿想问玉姐情况,那边根本不接电话。
“那就对。”雷境说,“自从那天晚上后周志文就再没处出现过。因为这两天正好他轮休,山庄以为他在家;他老婆在国外工作,也不是天天和他联系,所以直到现在才发现他不见。”
……实在不妙。
程几皱起眉头开始咬指甲,他紧张小动作就多。
周经理最后和毛小伟在起,而毛小伟是有意背叛团伙、向警方投诚污点证人,光凭这点,周经理就处境堪忧。
雷境往嘴里连塞几只馄饨,说:“走,这事儿越来越大,得去再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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