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你们这儿
保安。”程几说，“你昨天把他绑架
，然后他就变成这样，现在想起来吗？”
毛小伟终于装不下去。
程几讥嘲地问：“哦，想起来啦？”
毛小伟大张着嘴，在手机上打字：他死？
“死。”程几故意道，“你把人打死。”
程几问：“你认识陈杰吗？”
毛小伟居然摇头。
程几说：“啊？”
他重复：“陈杰。”
毛小伟还是摇头，涎水从嘴角流出。
窗外是杂树林，还有
小段山崖，落差大约七八米，毛小伟顺着陡坡滚落，无知无觉地摔在残雪堆积乱草丛中。
程几很细心地将卫生间门锁打开，以免被人发现异常，然后走到窗边跟着跃下。
他先检查毛小伟随身物品，没发现枪支或刀具。
接着翻出毛小伟手机，拔掉手机卡后重启，最后拍醒毛小伟，堪称狠辣地卸他下巴。
毛小伟差点被他活活吓死，当即疼得在地上乱抓。
这叫反恐警用头套，你鼻血没洗干净。”程几边说边将手放进口袋，结果掏出来不是纸巾，而是根绳。
他将那根绳对折再对折，两头拉住套迅速在毛小伟脖子上，下子就把对方拉倒，摁在地下。
“猜得到
是什
来头吗？”他低声问。
毛小伟吓得魂飞魄散，他这人坏事做不少，但因为上头有人罩着，敢动他却不多。
等他回过神来，便开始狂叫：“救命啊！！！”
毛小伟惊得几乎晕厥，哆哆嗦嗦打字：与无关。
程几真恼，用
程几心念动，又问：“那你知道沈子默吗？”
沈子默曾经在水月山庄酒吧打工，遇见程几那天就是他上班第天。
毛小伟想会儿，甩脑袋摇头，那态势有点儿像洒水壶，淅淅沥沥，程几连忙避开。
这个也不认识，那个也不认识，程几简直怀疑周经理冤枉好人。
程几拍过陈光俊几张照片，此时拿给毛小伟看，可惜陈光俊颅面骨折，又挨打，面部肿胀，双目紧闭，已经看不出原先模样。
程几劝他冷静，别折损颞下颌关节，还附带肩关节，并指着头顶上方灯光说，“下巴掉不影响爬山，肩膀再掉，可就只有等人来救。你觉得谁会来救你？”
没有人会来，毛小伟很快意识到这点，表情好似那副在血色背景中呐喊油画。
“敬酒不吃吃罚酒。”
程几撇撇嘴，把手机扔给他：“打字。问你说，说不好小心挨揍，撒谎也得挨揍。”
毛小伟完全没刚才那副盛气凌人架势，手抖得跟筛糠似，连手机都抓不住。
程几连忙捂住他嘴：“嘘，别喊，只是有事问你！”
可毛小伟居然咬人，程几吃痛缩手，毛小伟继续尖叫：“救命啊！！杀人啦！！！”
“……”
没办法，程几只好又把手伸进口袋，这次掏出来是手指虎。
他拳击向毛小伟下颌，又连续几拳将其打晕，拖拽着把人扔出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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