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这切,程几汗流浃背地坐着休息,暗骂小酒保屁事不懂尽添乱。
突然他注意到齐北崧面色红得不正常,顿时警觉起来:“你怎?”
齐北崧也坐下,搓搓脸颊说:“热……”
“热?”
“……”齐北崧眼睛转向他,嗓音沙哑,“……你中过催情药?”
老耿比较魁梧,体重在百六七十斤,两人拖着他难以前行,程几问道:“你会扛人吗?”
“怎扛?”
“这样……”程几便钻到老耿身下示范。
那是特种兵常用单人扛伤员方法,简单来讲就是重心向前,让对方横趴于肩,脑袋和四肢均挂在下边那人胸前。伤员体重全部压在人肩上那肯定不好受,但是移动得快。
程几本来想鼓作气把老耿扛起来,结果腰还没挺直就被压趴下,不管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力量向是他短板。
药,因此不再计较,恶狠狠剜小酒保眼,和程几左右架起老耿往酒吧外走去。
经过那群看客时,大家都大笑,说什刚才还跳上跳下呢,眨眼就滚到桌子底下去,醉鬼就是醉鬼,没救!
两人走出去几十米,齐北崧才说:“那小兔崽子不是好东西,以后不许和他来往!”
“当然,这鬼地方!”程几吃力地说,“老耿要来管不住,反正这辈子不会再踏进那门槛步!”
老耿意识还没有完全丧失,被拉到外面受冷风激,居然醒,眼睛虽然闭着,但能手臂搭两人肩膀上左脚拌右脚地走,嘴里还咕哝着醉话。
齐北崧倒是扛得动,可惜不得要领。他也不计前嫌愿意背老耿,可老东西真会享福,趴在他背上个劲儿往下出溜,非要躺平才舒服。
两人只好采取个最笨法子——抬。
多亏面店和酒吧距离不远,之间只隔着条小街和座小石拱桥,否则真要把人腰腿都累折!
他们气喘吁吁来到面店门口,把睡得跟死猪般老耿抬在门口大床上,程几摸门钥匙时整条手臂都在抖。
进门,开灯,实在也不可能也不高兴再把醉鬼弄上楼,两人便把几张八仙餐桌拼起来给老耿临时做床,再从楼上房间抱来棉被替他盖上。
程几见那麻醉药物作用可控,略微放心些,问齐北崧:“你怎不睡?”
齐北崧也纳闷,他现在非但不想睡,甚至还有些兴奋。
“那小兔崽子是不是给下另外种药?”他问。
程几不知道,连小兔崽子自己都不知道,总之齐北崧眼下看来是无碍。
又走几十米,拐过道弯后老耿彻底昏睡,话也不说,脚也不挪,呼噜倒是震天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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