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应付那些太小性儿、撒娇发嗲或是过于温柔人,哄不他们,很怕他们总是边对好,边追着问‘爱不爱’‘有多爱’‘真爱假爱’,好像无论做什他们都不满足,总欠着他们。沈子默对很好,无微不至
齐北崧说:“你连呼风唤雨、十项全能郑海平都不放在眼里,为什就对付不沈子默呢?”
他最恨沈子默觊觎程几,偏偏总是要拿出来讲,仿佛自虐也有快感。
程几双手撑在料理台上,哀怨地看他眼,说:“别说,不喜欢。”
齐北崧与他对视,突然间股冲动问:“比起他来,是不是和在起更舒服些?”
说完这句话他手心刷刷冒汗,腰背僵直,耳膜砰砰作响,似乎在等待某种审判。
程几从冰箱里翻出几包速冻水饺,便开始架锅点灶烧开水,齐北崧倚在厨房门边看着他,努力装作神情淡然。
“白菜猪肉馅。”程几读着水饺包装袋上字,“这如果难吃可不怪,你得找厂家发火去。”
“如果煮烂就怪你。”齐北崧说。
程几撇嘴,因为两人沉默着太尴尬,他继续找话题:“你平常不太在家吃饭吧?”
“不。”
这套房子朋友!
……错,不是朋友,不是伴儿,不是情儿,不是玩意儿,是亦敌亦友,以此基础,稳扎稳打!
齐北崧吞下冰块,拐出厨房问:“你傻站着干嘛呢?”
程几又被他吓跳,转身问:“怎?”
“饿,”齐北崧说,“你会煮饭吗?给弄点儿吃。”
终于程几点头:“是。”
齐北崧下子就挺直。
程几思索着说:“们俩打过不止架,彼此喷过许多狠话,你至少说过八百次要弄死,但比起沈子默来真更愿意和你相处,不骗你。”
齐北崧心里激动得都快上街撒糖,却仍绷着脸问:“为什?”
程几说:“因为……这解释吧,其实谈过恋爱,谈着谈着就人被甩,原因不在对方,而在。”
“那如果想在家吃该怎办?”
“海哥会派煮饭保姆过来。”
“郑海平?”程几问。
齐北崧语带促狭:“对,郑海平。们齐家大宅有两个管事儿,大总管和爷爷差不多年岁,早已经退休,给他留个名分是为尊老。二总管就是郑海平,们齐家几个老小都攥在他手里,天都离不他,你说他多重要?”
提到郑海平,程几有点儿无地自容。
他在飞机上用过餐,如今并不饿,但刚才躺在沙发上时他听到程几肚子里传来咕咕声,程几应该还没吃晚饭。
“你煮东西是难吃还是好吃?”他语带威胁,“如果难吃可要发火啊。”
他原来没有这口不对心毛病,认识程几后才添此等顽疾,估计只要程几不跟他好,他就时半会儿无法痊愈。
程几翻个白眼,直接说:“难吃!”
他是真饿,走过来询问齐北崧可否看冰箱,齐北崧说:“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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