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夜晚，感谢酒精，感谢交警！他今晚能把程几留住
！
岳母，借你儿子用几个小时，不反对吧？
“加冰威士忌，喝胃里舒服些。”齐北崧说，“你喝吗？”
程几无奈：“啧！你过会儿是要开车
，喝什
洋酒？临近过年交警满大街设卡抓酒驾，赵家锐刚刚就被拦过，交警非让他吹仪器才走，你忘？”
“……”齐北崧反应过来，问，“你会开车吗？”
程几会，但他在这个世界没驾照，无证驾驶和酒驾都是要拘留。
齐北崧赶紧说：“没关系，给
个小时散散味儿！”
也没少碰过同性，玩闹时掏鸟摸蛋再正常不过，可程几想象不出什人敢掏齐北崧，就算有，估计那人坟头草都米多高。
他问齐北崧：“能走吗？”
后者扔块新浴巾给他，说：“你也去洗个澡。”
“？”程几不解。
“你刚才在医院时根本没洗成吧？”齐北崧说。
“喝点儿藿香正气水都能查出来。”程几没好气地问，“你那洋酒多少度？”
“四十。”齐北崧看眼酒瓶，纠正道，“四十三度……”
反正要等，程几别无选择，只得洗澡。他当然不会用主卧浴室，齐北崧指挥他去客卧。
等他略显纤瘦背影消失在走廊上，齐北崧突然将酒杯里威士忌饮而尽，咧嘴无声大笑，笑得肩膀直抖，浑身乱颤。
他那第口绝对绝对不是故意，但现在恰恰相反！
他说这话时毫无杂念，完全是出于怜惜，程几那把澡真正是冲个凉，到现在鼻子还塞着，说话齉声齉气。
程几有些动心，他就算现在回去也洗不成，小破长康医院精明着呢，天之中只给病房提供两小时生活热水，其余时间都得用保温壶去开水房自提，保温壶水仅够烫个脚。
“去吧去吧。”齐北崧劝，“等你就是。”
说着，他对着手上酒杯灌大口。
程几怔，问：“你喝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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