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个死
爹病着娘
穷学生，连学费都交不起，哪有钱去请两个专门教格斗师傅？上辈子事情可千万不能混着说啊！
“时间
，高中升大学暑假。”他说，“在夏令营里！”
“就这点儿时间？”
“
悟性好！”
齐北崧不再追问，他没听出纰漏来。
突然齐北崧又问：“你刚才除打赵小敬几拳，还怎他？”
“绞他几下。”
齐北崧对程几格斗技巧相当好奇，立即就问：“是用上回绞那柔术？”
“嗯。”
齐北崧问：“说真，你打架本事是从哪儿学？别又蒙说是看电视学啊，电视节目不教军警格斗。”
程几有点儿心慌，看着车前方故作镇静，忽然听齐北崧说：“你不是说要谢嘛？不用请吃饭，换别。”
“咦？换什？”
齐北崧挑眉道：“既然你伤好能打，那就陪练练吧，到现在还没服气呐！”
“以前有个师傅。”程几说，“身份和雷老大差不多，也是退役特种兵，但应该比他更资深更厉害些，因为师傅开始教时已经五十多，是个半老头，但几个年轻小伙子都近不他身。”
齐北崧点头：“那柔术也是跟他学？”
“不是，柔术有另外个师傅。那个更年轻，而且脾气躁，有回死都不肯认输，结果被他弄脱臼。”
齐北崧听到“脱臼”两个字心里不是滋味，有种找师傅拼命冲动，强压下又问：“他们什时候开始教你，读高中时还是读大学时？”
程几立刻就知道他说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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