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问是齐北崧身份,比如是哪位高官儿子,或是哪个集团少东,或者哪个
齐北崧给自己点烟,吸口,缓缓吐出烟雾说:“既然去年就分手,所以你还不知道他近来情况?”
他自问自答:“对,你不知道。如果知道话,你就不会‘顺路’。你这种人见得多,特别现实,并且自私,只能占便宜不能吃亏,既当女表子又立牌坊。”
前男友如果放在社会上,也是名不高不低精英,但此时面对霸道跋扈祖宗齐北崧,只得乖乖挨训,脸上青青紫紫肿起好大块,从剧痛到麻木。
齐北崧磕烟灰,说:“为打消你念头,就说说他目前情况吧。他退学,把房子卖给他妈治病,可惜他妈还是快死,现在他身无分文,没亲人没朋友没工作,你觉得这个人还值得复合吗?”
“……”
吗,程家这扇门其实隔音挺差。站在门外听你们吵五分钟,原来你们俩在说相声啊?‘程程,你真帅,真让人受不’,‘程程,只是犯点儿小错误’,‘程程,和ta只是玩玩’……”
齐北崧学得惟妙惟肖,笑问:“哎,那个ta,是男字旁他,还是女字旁她呀?”
见前男友面色仓皇不答,他点头:“懂,应该是女,是冲着结婚去吧?如果还是个男人你也不会这尴尬。看不出来啊,你小子牛逼着呢,妥帖着呢,骗个程几不够,还想拉个姑娘入火坑?不行,只喜欢男人,对着女硬不。”
前男友说:“不是……你不懂,也很痛苦,因为家庭压力很大,父母亲都是比较传统人,程几个性又比较依赖,不可能和个男牵扯不清……”
齐北崧打断:“你要脸不?”
“哎哟,你这人可真实在啊,居然连场面话都不说。”齐北崧问,“你这算是默认?”
前男友默认。
或许到程几跟前,他退缩时还会口灿莲花,说出许多动听理由,但齐北崧压迫得他舌头打结。
齐北崧嫌恶地站起来,拉开大门说:“行,滚吧,居然屈尊降贵地给你讲这大通道理,真不值得!别让再看见你,禁止你以后来宏城,否则别怪没事先提醒。”
前男友垂头出门,突然问:“请问能透露下你是谁吗?”
前男友语塞。
“要点脸。”齐北崧说,“家庭压力比你大,家从老爷子开始个个都挺难打发,但还是和很多男牵扯不清。十六岁那年发现自己取向,爸把锁在家里大半个月,楞是把铁栅栏锯断从四楼跳下来逃跑。爱过人,也被甩过,都不后悔,如果有错,那错都在,不在家人,不在对方。当然啦,成年后有点儿恋爱无能,所有碰见都是玩玩。”
前男友又辩解:“情况不样,其实和程几主要因为性格上不合适,所以才分手!”
齐北崧冷笑:“性格不合适,你还回来求复合?”
前男友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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