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然,他只是无甚表情地吩咐:“要回趟公司,你们好好守着他妈妈,他不会跑远。”
雷境答应。
走两步,又听他说:“让王北风给他妈妈倒尿袋。”
“啊?”
“尿袋里超过五百毫升就要倒。”齐北崧说,“再叫王北风每隔两个小时给他妈妈翻个身。”
两次爬上墙头,对方早就无影无踪。
雷境追过来问:“怎?”
齐北崧吼:“操!这他妈做贼吧?!”
这句话被刚转过墙角程几听见,暗骂你才做贼呢,老子过去是他妈抓贼!
齐北崧没看见程几刚落地就因为腿软摔跤,也没看到他在拐角处几乎昏头涨脑地撞在水泥墙上,光在那儿说:“老雷,可惜啊,让他跑!”
“咳,”雷境说,“北崧啊……”
齐北崧说:“你看着干嘛?没照顾过病人啊?”
雷境问:“谁跑?”
“就那个姓程小子,”齐北崧跳下围墙,拍拍手上灰,“程几。”
“你碰见他?”雷境问。
“嗯。”齐北崧抬起眼睛。
如果按原小说表述,现在他应该是“嘴角挂起抹邪笑,高大结实身形充满着凌厉气势,眼睛里散发着灼热光芒,语气中透露着专制和占有欲,让雷境不禁感到得种前所未有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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