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中国跟着沈浮白逃亡就够,回美国还要跟着谢利尔逃亡。做人太难-
“今晚玩开心吗?”回到酒店,姜珩躺床上问他。
沈浮白同样累得瘫在床上,转头望眼姜珩,翻个身,滚他身上。
“开心。”
“但最开心还是玩天后,和你在起。”
摄人数不胜数。
无需多言,谢利尔和沈浮白都默契地把场地让给对方。黑人青年跳完段,又对两人摊摊手,示意二人请。
舞者快乐就是这简单。他们用舞蹈寻找知音,从比试中建立友谊。
街舞,古典,芭蕾,完全不同舞种,但并不影响他们用舞蹈交流。而对于大多数看热闹外行,他们只需要发出惊叹就可以。
等愉快斗舞环节结束,黑人青年过来和他们握手交换姓名。他正是今晚在这剧院里演出舞团名成员,路过这里看见两人在这儿跳舞,骨子里舞蹈因子蠢蠢欲动,遂不跳不相识。
这样氛围很好。
谢利尔甚至因为跳太开心,导致头上帽子掉下来。
人群寂静瞬。
谢利尔和沈浮白对视眼,立刻逃命-
等气喘吁吁摆脱谢利尔追兵时,两个人对望眼哈哈大笑。查普曼和姜珩只能由着自家那口子闹。单身狗伊桑十分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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