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被珩珩苏炸-
沈浮白趴在沙发上,乖乖由姜珩给他抹药。演员这行也挺高危,拍戏个月,他们都不知上过多少回药。
当然,任何职业都各有各辛苦。他们这行高危,可混出头也高薪,无怪许多人挤破头想要往圈子里钻。
姜珩仔细给沈浮白上药,动作很温柔,他是照着印子规规矩矩涂抹。沈浮白蓦然想起个月前,姜珩也给他上过次药,那会儿还画心形。
他以为姜珩上药手法就是这个样子,可现在看也不尽然。
“而且第次翻成功时候,那成就感可大。”沈浮白补充,“演戏也样。最后出来效果好,过程怎样不重要。以前很多老前辈拍戏还都没有保护措施呢,这有什呀。”
姜珩只是看着他。
他从前觉得青年脸很漂亮,越是深入接触,就会发现青年漂亮不只是那张脸。青年远远有比容貌更动人地方。
沈浮白是朵漂亮艳丽花,却不是温室里娇养出来。他经得起风吹雨打,耐得住寒霜冬雪,更美得过春花秋月。
浮白是人间富贵花,是天上神仙酒。倾泻到人间,叫姜珩有幸得尝口玉液琼浆。
反正不是第次脱,沈浮白也不扭捏,随手把上衣脱。他身体光滑细腻,如白玉般,但并不是弱不禁风小鲜肉。沈浮白线条分明好看,内里满满都是力量。
姜珩早就见识过,这会儿注意力全在沈浮白身体那些红印子上。
沈浮白肤白,因此更显得那些印子显眼刺目。姜珩轻轻抚上道红痕:“疼不疼?”
沈浮白说实话:“不疼,再过会儿就消下去。”
还是因为他体质问题。要是换个肌肉硬实肤色古铜大汉,付桓丞那几下根本就不带留下痕迹。
他没忍住,把这个疑惑问出来:“珩珩,记得你以前给上过次药,为什那时候……你要在身上画九个心形?”
他问完有点羞赧。也许珩
他多幸运呢。
姜珩又拿起药瓶,说:“转过去,上药。”
沈浮白:“……所以刚刚说那多,你听进去多少?真很坚强。”
“全都听,那又怎样。”姜珩神色漫不经心,语气却很认真,“你坚强你,心疼,这有什冲突呢?”
沈浮白竟无言以对。
姜珩也是演员,知道沈浮白没说谎。这确实不严重,甚至还没到需要上药地步。
是他关心则乱。
过去沈浮白就算生个感冒,他都能看到消息后急得团团转。更别提今天亲眼所见那场戏份,姜珩没当场喊停都算好。
沈浮白语气挺平常:“这点程度就不需要上药。没那娇气,以前练舞蹈哪次不摔得比这个严重。第次练云里前桥……也就是前空翻时候,没翻好,整个人摔,骨折住半个月院……你,你别这看呀。”
沈浮白见姜珩无言望着他,浅笑道:“不是跟你卖惨啊,就是表示下,这种程度真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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