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正是他有这样
想法，又觉得你没有这样想法，才下意识把你当成上司不敢越界呢。如果问心无愧，他完全可以当你是朋友。”维纳斯抿唇
笑，“可能他还不敢承认自己心思，但绝不是毫无所觉。有血缘关系在希腊神系又不是不可以相爱。上万年只接触弟弟和你，他既然不爱弟弟，百分之九十可能是爱你。”
哈迪斯心有些乱，面上还保持着万年不变平静，只是声音低沉
点：“
该怎
做？”
“你们这种谈恋爱就是麻烦，是没长嘴巴吗？”波塞冬嘲讽道，“喜欢就说出来，相爱就
哈迪斯说：“公寓里都是他新朋友。”
“但他们都有各自生活与更亲密对象。”维纳斯道，“比起新认识朋友，你才是塔纳托斯以外他最信任熟悉神吧？只要他不再把你当成上司，越过那道距离……”
“从没把他当下属。”哈迪斯说。
“但他还把你当上司。你心里想有什用，你又不表露出来，不能总让别人去猜。”维纳斯勾唇，“这道距离怎打破要看你行动。而且……你也不是没有点想法吧？”
哈迪斯平静注视他。
下，然后道：“不知道这种情况要怎解决。是要和阎罗塔纳托斯说声，让塔纳托斯多陪陪修普诺斯吗？”
“修普诺斯和塔纳托斯又没有爱情，怎说跟三角恋似。”维纳斯若有所思，“修普诺斯以前在冥界是不是只能对着你和塔纳托斯说话？”
哈迪斯点头：“是。”
“但你和塔纳托斯都不爱说话，他很无聊，又怕你觉得烦。修普诺斯性格很活泼，让他天不说话简直要憋坏他。在上司和弟弟之间，他选择对更亲近弟弟倾诉，对你还有种下级对上级敬畏，把自己当做你下属，没有僭越。”维纳斯说，“所以现在没弟弟，他没人可以说话，他寂寞。”
哈迪斯眉头皱。
“可以闻到爱情味道哦。”维纳斯笑道，“无论你对他，还是他对你。”
哈迪斯眸色变。
这是他神色第次有明显失控。
……他不是没察觉到自己心意。
修普诺斯对他……也有样想法吗？
他是把死神睡神当平等朋友，但上级对下级有天然压制感和隔阂感。塔纳托斯或许不在意这种阶级，修普诺斯却不定。
冥界没有太阳，修普诺斯就像冥界里会发光发热小太阳。看到冥石榴结果，亡灵过河，河面随着渡船摆动泛起微波，任何点小事都能当成新奇大事说给塔纳托斯听，在幽冥之地充满对生命热爱。哈迪斯也总是旁听着，冥界生活很无聊，但因为有修普诺斯在，他感到也并不那无聊。
但那些事是说给塔纳托斯听，并不是说给他听。
……他直忽略这点。
“他生活里只有你和塔纳托斯，但很多话是不敢和上司说。他需要不是塔纳托斯，他需要陪伴，个能消解他寂寞朋友，让他有新事情转移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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