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范无救熟练地掏出手机联系。往年除夕夜都是地府全员在
起聚餐
“不用
。”阎罗含着笑，看向塔纳托斯，“有小死神替
们守门呢。”
他说着，在沙发上坐下，手中剪子飞舞，开始剪窗花。
身为华夏传统文化大研究家，阎罗连剪纸都会。几剪子下去，就能变幻出无数美丽图案。
修普诺斯看直眼。
维纳斯家刚回来，维纳斯看热闹客厅：“啊，都在啊。”
范无救快笑吐。谢必安无奈地看眼，却也弯着唇。
空气中充满快活气息。
全场只有塔纳托斯依旧茫然。
……他们在笑什
？
笑声终于惊动阎罗，他走下楼来：“什事这好笑？”
当初那四个字“爱阎罗”还被阎王殿下发在朋友圈大肆炫耀呢。那会儿塔纳托斯字还很稚嫩，现在已经变得非常端正漂亮。
这就是天才世界吗……范无救感到心塞，他毛笔字写还没个西方神好看。
修普诺斯和哈迪斯跟着看眼塔纳托斯写对联。他俩不懂华文，不明觉厉，修普诺斯好奇地问：“塔纳托斯，你写是什啊？”
范无救也不懂希腊语，不知道修普诺斯问是什，但不妨碍他也好奇塔纳托斯写内容。印象中死神虽然懂华语，但对联还是有些高难度……
范无救凑过去，慢慢读出来：“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投——噗！”
波塞冬把袋子往茶几上放：“你要烟花。”
丘比特惊叹地看着阎罗剪纸：“哇，这是什？”
“剪纸窗花。”阎罗指挥起童工来毫无心理负担，“你很闲吗？闲就去把这些窗花贴窗户上。”
“哦……”丘比特捧起窗花，乖乖飞走。
“明天除夕夜，联系下崔珏孟晚他们，起叫过来吃年夜饭。”阎罗吩咐范无救。
范无救：“你看看塔纳托斯写对联哈哈哈哈哈哈……”
阎罗走过去看，眼里有笑意，但见小死神被笑道羞窘模样，淡定道：“这不是写得很好？们这屋子三个管地狱，贴门上，当公寓镇宅之宝。”
“镇宅？”谢必安问，“那门神还要贴？”
其实是没必要。这公寓里住都是神，哪有邪祟敢上门。去年贴门神，神荼和郁垒两位门神还被吓出来，说他们哪有资格镇阎王殿下门。
但阎王殿下说，过年嘛，要就是个仪式感，流程不能少。神荼和郁垒无语凝噎，感觉被镇是自己。
范无救笑声惊天动地。
谢必安听到范无救念，没绷住笑，手抖，手上这张对联就报废。
修普诺斯不懂范无救在笑什，但范无救笑声太有感染力，他被传染，莫名跟着笑起来。哈迪斯见状，也不由勾唇。
在屋外挂完灯笼路西法和路西斐尔走进来，路西法看眼对联：“这是写给评价吗？”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投——这简直是路西法真实写照，地狱魔门还是他亲自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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