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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必安披着头长发,掩住身如雪肌肤,修长双腿没有丝瑕疵,范无救连捏手劲都不敢用力分。
他向来觉得怀中人像个精致漂亮白瓷娃娃。瓷器是需要小心翼翼爱护,他将这白瓷瓶身每寸细细擦拭,以求瓶口能够令他插花——他要采摘他花。
在范无救快要摘到他心爱花朵之时,他未曾发觉谢必安因醉意而朦胧眼睛忽然划过丝清明。
谢必安目露错愕,似是对眼前景象感到茫然无措,还未来得及探究竟,刚清醒过来双眸又因突如其来迅猛骤然失神。
还回来做什?不是叫你滚吗?”
范无救言不发,上前将谢必安打横抱起,大步朝卧室走去。
谢必安惊愕瞬,微微挣扎起来:“你干什?放下来,老黑……范无救!”
范无救把人扔到床上,欺身压下去,完全掌握主动权,与几小时前两人境地完全调换。
察觉到身上衣物件件变少,谢必安干脆不挣扎,他定定地问:“范无救,你把当什?你现在是因为怜悯愧疚,又要逼自己接受?你不用为兄弟做到这种地步……”
但很快,他毫不犹豫地环住范无救脖颈,将个饱含爱意吻送上去。
“没有被迫接受,也没把你当兄弟。”范无救垂眸,与他额头相触,鼻尖相抵,哑声道,“小白,想这对你很久,千年之前想忤逆世俗与你成亲,千年之后想违背友谊和你结婚。当千年伪君子,现在想做回真小人。直都爱你,直想干你。”
谢必安呆住。
范无救吻就落在他眼角泪珠上,千般珍重,万分怜惜。
“小白。”范无救做出最慎重、最真挚询问,“你允许爱你吗?”
谢必安沉默半晌,指间轻颤,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话语。他闭上眼:“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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