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必安谢过,自斟自饮,掩袖连喝几杯,脸上便有红晕,显出几分醉意。
崔珏道:“白无常酒量似乎不太好?”
谢必安垂眸:“谢某不常饮酒,确实不胜酒力。”但仍倒杯继续喝。
崔珏好奇:“既然不胜酒力,为何还要痛饮?”
谢必安静静饮酒:“不过借酒消愁。”
范无救找错重点:“牛头马面做错什要被你拿来这样举例。”
“你这个脑子……哎,算,你这点情商真是人如其名,无药可救。”崔珏冷静下来,重新坐回去,“可老谢不应该啊,他情商比你高多,也直喜欢你,他竟然没有跟你说。”
范无救仍然不明白:“怎就看出他直喜欢?”
崔珏恨铁不成钢道:“那都是很久之前事,那会儿还在地府,老谢有天突然来找喝酒……”
话说到这儿就被范无救打断:“怎可能?小白从不喝酒,你骗。”
意?”
范无救失落道:“小白那是因为中箭才喜欢,那不样。”
崔珏用看傻子眼神看他:“什?你竟然以为老谢是中箭后才喜欢你?”
范无救:“难道不是吗?”
崔珏语气极度震惊:“你竟然不知道他喜欢你?”
崔珏更加好奇:“白无常光风霁月,疏朗开怀,竟也有忧愁之事?”
谢必安此时已有些半醉,喃喃道:“佛说人生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已成仙,不再有生老病死,却还被求不得放不下所扰。”
崔珏略思索:“白无常有心上人?”
谢必安低低道:“是。”
“阴阳相隔,人仙殊途,此
“骗你做什?”崔珏白眼范无救,“先把那件事告诉你,那大概是八百年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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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百年前,地府望乡台。
崔珏在望乡亭中小酌,遥望故乡,酒杯接杯,喝得酣畅。阵清风拂过,白衣出尘青年步入亭中,在他对面落座:“崔判官可否分几杯薄酒?”
“不过几坛美酒,白无常请便。”崔珏爽朗道。
他激动得拍案而起:“全世界都知道你喜欢他他喜欢你,和钟馗孟婆他们几个都在打赌你们什时候官宣,结果你还不知道他之前喜欢你???”
范无救:“???”
范无救茫然:“什意思?之前和小白,难道不是兄弟?”
崔珏妙语连珠:“你睁眼看看世界,牛头马面会朋友圈天发八百张照片发全是对方吗?牛头马面会工作时间外都形影不离吗?牛头马面会和别人聊天时三句话不离对方吗?牛头马面会全身上下连袜子都是同款吗?们群聊平时聊得热火朝天你俩直接屏蔽,你俩任何个发言另个就立马秒回,肯定设置特别关心,恋爱酸臭味都快把们熏死,你们还以为是兄弟情。要是真是兄弟情,会跟你们开小两口玩笑?”
他以为这两已经悄悄在起只差官宣和突破最后步,没想到是迟钝到根本没察觉对方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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