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楠切声,回敬:“你是流氓老大!”
俩人这节算是揭过去,但屁股不能说声对不起就好。梁笙从冰箱里接桶冰块儿,拿着条手巾每次包点儿,躺在床上让花楠伏在他身上,自己帮他按着冰敷。
花楠算是熬出头,他叠着手臂趴在梁笙胸口,眼睛半眯着,脸享受,半晌突然感叹:“你就是跟屁股过不去。不高兴就抽,高兴就捅,高兴大还咬,你让别地儿分担点儿不行啊?下次你打脸呗?”
梁笙心说这人指定又犯二,随口就回他:“那哪成,不知道打人不打脸吗?”
花楠还笑得挺得意:“这你就不懂。脸上伤多明显啊,你那要面子,肯定打下儿就赶紧停,哪能像今天似左下右下没个够。而且你要是给打出点儿伤来,带去让弟和爸看看,也好让他们觉得真是欠,省得以后俩人再蹬鼻子上脸。”
想抽都抽,这狗崽子眼泪都快掉下来,也算是得着教训,关起门儿来谁给谁服软儿还不都样。于是又问:“那吹吹?”
花楠扑哧乐,低着头捻着他手指尖儿,边捯气儿边开口:“……进去之前先……先找人问过,知道是刘洋……才敲门。……也没想着你能亲自来,以为……你打个电话,叫几个人来帮……就差不多。”
梁笙拧眉头,花楠又捏捏他指尖儿:“但是……后来想想,要是只有自己个人……肯定就不敢进去。……还是仗着你罩着,觉得陷到哪儿你都不会不管,才敢拿你名头进去捞人。你打打得对,错,笙哥。”
梁笙叹口气,直起腰把人搂在怀里:“你还真说对,你陷在哪儿都肯定会拼死拼活地把你捞出来。”
他轻轻拍下他屁股蛋子:“然后再把你打得死去活来。”
梁笙点点头,心想难怪他只打电话不上门见人,原来还存着这道顾虑,可见花家两个祸害以前没少算计他。嘴里却道:“那还不容易,你想要哪边儿青?左脸还是右脸?”
花楠嘿嘿笑,两手撑着蹭上来点儿,拿冰屁股磨他小热狗:“别打,捅吧。”
花楠依旧趴在梁笙身上,懒洋洋地叉着腿,梁笙手里冰块儿毛巾则换成润滑剂。梁笙手指头在花楠底下慢悠悠地出入着,好半天才加根儿。俩人从来没试过这慢节奏,但意外
花楠嘿嘿讪笑几声,梁笙再揪着他屁股上好肉让他保证以后再有这事儿给他打电话,自己不许添乱之后,才又问他:“还疼吗?”
花楠想想,坐到地上叉开腿,眼巴巴地看着他:“还疼,吹吹呗?”
梁笙在肚子里评价句演得太假,却还是掰着他两条腿,伏下身子凑近小花根部,轻轻吹几口气。
小花经过春风吹拂,骄傲地茁壮成长。
梁笙挑挑眉毛,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小脑袋,用跟小狗握手姿势上下摇摇,笑:“小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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