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都捅,亲嘴儿就当添头呗。
想到这儿花楠也就坦然。他乖乖闭上眼睛,双手撑着椅子边
花楠愣下,然后又赶紧道歉:“啊笙哥对不起,忘准备公筷……”
梁笙没等他说完就伸手扣住他后脑勺,把人拉到跟前嘴对嘴按上,含糊问句“咱俩需要这个吗?”,然后舌头就顶进去。
花楠瞪着眼睛看着梁笙在他嘴里磨磨蹭蹭,说不排斥那是假:都是大老爷们儿啃个屁啃,再啃还能啃出朵花儿来?
昨天晚上梁笙倒是也啃过他,不过那时候他已经吓傻,而且没会梁笙就捅他屁股,又前前后后盖不少章儿,他注意力压根就没往啃不啃上头放过。
现在两个人都清醒着,梁笙招呼都不打个就突然变身。花楠没半点心理准备,既不敢推开他,也不想跟他舌头碰舌头,只得浑身僵硬地任他按着他脑袋,两手握拳按在膝盖上,耐心地等他啃完。
。
花家两个爷们都有烧钱爱好,花楠就算做混混也比别人来勤俭节约,相比之下,梁笙心头朱砂痣已经算是个单身贵族。
梁笙点点头,拿起筷子挑几根面条,却不着急往嘴里放,余光仍然直往花楠脸上飘。
昨晚上他俩什都干过,就算花楠自己不记得,他身上音阶表也应该能提醒他到底发生什。按照中国人在饭桌上解决问题老习惯,这时候这小子该说点儿什给他下饭吧?
花楠倒是看不出有什心思,他自顾淋上辣酱陈醋,用筷子拌拌就呼哧呼哧地大口往嘴里扒拉,烫着就灌口冰啤,咕咚口咽下去之后再继续扒面,生猛吃相十二万分接地气儿。
梁笙啃会儿放开他,拇指在他嘴唇上婆娑下,笑问:“这紧张,之前没跟人亲过?”
花楠支支吾吾含混过去,心说老子紧张是因为你是男,跟亲没亲过有个屁关系。
梁笙也不追问,伸出两根手指,在他眼皮上迅速按,哄道:“闭眼,哥哥教你。”又探到他耳边吹口气,循循善诱,“你可以把想象成个女人。”
梁笙这样说,花楠倒先不好意思。
人家好歹是债主,又干净利索地把他家里俩祸害给解决,人家要啃几下有什不行?
梁笙原本不太饿,可身边坐个吃嘛嘛香也觉得有些把持不住,于是也拌调料进去,口面口肉地开吃。
重油重辣,冰啤炮友,梁笙吃得相当满足,也悟到花楠这小子虽然有点花花肠子,但那都是马后炮,临场反应不行。开始没动静,再有什动静就得等下半场。
梁笙边吃面边寻思,怎把下半场顺理成章地拐到床上去。
正琢磨着,花楠筷子带着两片儿肉伸过来,放到他碗面上:“笙哥你别光吃面啊,多吃点儿肉才管饱!”
梁笙放下筷子看他眼,在他脑门儿上打个“√”之后又评价:这小子不是欠临场反应,他就是二。老子不招他,他还上赶子在老子面前抢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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