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楠大喜,连说好几个谢谢。心说老大就是老大,办事效率忒高,边办着他边就把他家爷俩给办。这要是搁他身上,不定得拖到什时候才能把那俩货给收拾利索。
他心里也知道,这是笙哥打个巴掌再给个甜枣。不过自打他妈死之后,他就直噼里啪啦地挨巴掌,谁想着要给他枣吃啊。就是超哥也忌惮着他家里累赘多,不敢重用他,眼见着比他资历浅都不用再成天上街卖命,说不嫉妒是假。
就算梁笙他手段不地道吧,也算是间接帮自己个忙。就凭人家江湖地位,哪怕是什都不做就把他硬绑过来上,他也拧不过那粗大腿。
韩素说句不用,又道:“笙哥今天还上你那儿去,晚饭你随便做点,下个面什就得。……还有内什,楠哥你也不用太顺着笙哥,该什样就是什样,跟兄弟似最好。”顿
花楠觉睡到快下午才醒,他抬头看圈,见卧室里就自己个人也就放心,伸手把床上两个枕头两个靠枕全都划拉到自己胸口垫着,又撇开大腿,把屁眼露在外头吹风。
他觉得浑身上下又酸又疼,屁眼周围更是痒里带着别扭,用附近肌肉感受下就知道是肿,怎肿不言而喻。
他嫌脏,懒得伸手去摸,索性就这敞着晾在外头,依靠自然力量等它恢复。
他以王八姿势趴在枕头上待会儿,确定屋里没人之后,忍不住咬着牙小声骂:“操,知道老子是头次,也不知道包个红包意思下!”
花楠抱怨完还觉得困,反正也没事可做,索性就这趴着睡过去,直到被排山倒海般电话铃声吵醒。
小别墅连着地下室共四层,怕打电话来没人接,每层都装三四个分机备着,只有主卧附近例外,大概是怕梁笙在这儿过夜时候吵着他。不过梁笙走时候只是掩上门,铃声隔着千山万水,还是成功吓醒花楠。
花楠跃而起,衣服也来不及穿就跌跌撞撞地跑出去摸电话,越吵越急,越急越找不着,最后还是在附近公用卫生间找到部。他急急忙忙提起来,眯着眼睛大声问:“喂?”
那头拖着音儿,软绵绵地开口:“是楠哥吧?是素素。”
花楠打个哆嗦,心说您要是素素,还是赵敏呢。嘴上还挺客气:“啊,是韩素啊?”
韩素嗯声,慢吞吞道:“笙哥叫跟你说声儿,令尊和令弟去处,都已经按你说安排好。都是单间儿病房,两位主治医生也已经打好招呼,具体消息可以给你发到邮箱。你弟弟位朋友听说他现在状况,说是要过来照顾他,楠哥你就不用担心。两位刚刚换住处,心理和生理上都还不大稳定,最好等过两三个月,楠哥再去看他们。——哦,七院主治医生说,老爷子先不用给药。他这种长期成瘾症状可能是由心理问题引起,等观察段时间之后,再配合着心理治疗起戒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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