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不夺已经像只落败公鸡样,整个人都蔫嗒嗒。要是把他那乱糟糟头发并看进去,那简直像只被刚阉过攻击。
他臊眉耷眼地过来和洛九江道歉,洛九江本身又不是咄咄逼人性格,既然对方已经这惨,他也无意继续添油加醋。
只是本来他还想掏个洋葱送给这位陈宗子,让他好好分清楚“根葱”和“颗葱”区别。但是虽然他储物袋万能,可这个东西是真没带,那就只好算。
他跳下擂台,三两步走到寒千岭身边,轻轻弹弹对方衣襟上
他只是森森道:“那车轮战第三场,就是来吧。”
第八宗子:“……”
第八宗子汗如雨下,他才强笑道:“不必,不必……”游苏就突然横插脚。
“是在为洛兄张目吗?”游苏和善地笑道,“那也愿意请教白虎主高足本领啊。”
封雪显然深谙看热闹不嫌事大精髓,她最后懒洋洋地举起手,替他们这些人给第八宗子补上致命击。
千岭微笑道:“原来那叫发难吗,还以为那是‘玩笑话’后应有‘玩笑动作’和‘争取资格’。”
刚刚口述这几个词家伙,如今正捂着自己脖子,被别人搀扶下去。
质问者灰溜溜地坐下,显然是不想步刚才那人后尘。
有人想起座中还有个青龙界出身医师使者,过来朝阴半死讨药,却得句:“将死之人,难看,不治——找死之人,没数,更不治。”
场面时间简直僵硬到不可言说。
“第五轮……就不上。弃权认输,有前四轮就行。”
她只差没明摆着说“让你们”这四个字。
仪仗出行、左呼右应第八宗子终于变得朴实起来,他脸色走马灯般在青椒、茄子和大柿子之间来回转换,看起来仿佛个淳朴可亲乡间老农。
在又次脸色憋得涨红之后,他把所有气都咽回肚子里,委曲求全,伏低做小,憋憋屈屈地过去跟洛九江道歉。
“神龙少主,之前是陈师弟没有分寸,望您千万大人有大量。”他苦笑道:“车轮战云云,只是说做笑话。您赢他,自然就已经赢。”
青龙界虽然没有亮明立场,却几乎是大张旗鼓地站在白虎界另端。
此时此刻,有人心存悲观,心想青龙白虎两大界之间都不能同立场,对战玄武之前怕是要窝里斗次。也有人想青龙使者和神龙界主都是年轻人,办事难免不牢靠,争时之气,吃苦还在后面呢。
他们却不知道,就在秘会前天晚上,寒千岭和阴半死还见对方就别过脸去,实在看彼此不顺眼呢。
阴半死此行出来,是得公仪先生“便宜行事”号令。他原本无心和白虎主作对,可看看这位大宗主干都是什小家子气事!
白虎主实在让阴半死大跌眼镜,等再看到比斗台上那脉相承第八宗子,想想满白虎宗里错综复杂站队和关系时,阴半死已经懒得摆出任何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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