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腰间共挂二十条飘带,圆圆小金铃相隔着缀在纱带底端,共计十个。这十个金铃在某时刻被楚腰统统甩出去,错落有致地撞上周围用于敲击铙镲钟磐。
高高低低敲击乐声就这样在殿内传开,这声音比鼓点更清脆,更密集。
楚腰旋转起来,旁腿、探海、掖步又甩腰,那二十根飘带因他腰力被带动起来,与他纷飞水袖起,宛如天间飘洒下轻红雨,又仿佛笼着夕阳和晚霞雾,因着楚腰展臂或是高跳而永不落地。
随着楚腰动作加快,那敲打乐器声音也更加急促,是雨打芭蕉,是夜新荷上承接骤雨,是乍破银瓶飞溅水滴,是声声落入玉盘又迸溅开明珠。而在音乐和舞蹈最中央,众星捧月般被始终拱卫,却是楚腰张极艳而不能掩倾城容颜。
女性柔婉与男子力量,在这支舞蹈之中,被这雌雄莫辨美人演绎到极致。
小腿。那绝色容颜依偎着那样条绷紧雪白曲线,脚腕上金铃仍在清泠作响,无端地就让人口干舌燥、想入非非。
楚腰跳起来,赤.裸脚掌踩在厚实鼓面上,咚!
他滑步,旋身,踢腿,裙摆飘摇扬起点又自然垂落,是世间最高明勾引和诱惑。
他弓步,盘腕,又扫堂探海,鼓面上被他脚步敲打出串急促鼓点,配上他下腰时完全袒露纤细脖颈,让人心脏急跳,血脉偾张。
有人酒杯不自知地倾斜,酒液淅沥沥洒在桌面菜肴里,却仍浑然不觉。
在某时刻,楚腰连续七次云门大卷,他身体在半空中停滞又舒展,所有飘带如海浪般翻卷又涌出,那叮啷当锵之音瞬间就被扬到极致!
这急促敲击声只持续不到盏茶,却催得人连心脏仿佛都蹦到胸口。楚腰轻喘口气,汗水几乎打透他薄薄纱衣。
他舞姿渐渐放缓,飘飘欲招水袖也被重新收回,就在
接着楚腰个利索收袖,水袖落在他掌心刻,就像是把看客心都同时抽紧。水袖收拢后紧跟着是掀身探海跳跃,同时楚腰也借力吸腿回旋。
他立起脚尖,铃铛声越发地清脆和急,伴随着楚腰那飞快旋转舞步,他裙摆花朵样铺开,原本腰间拧成股二十条飘带也在此时如水波般漾开,像是凤尾蝶拖曳着蝶翼。
在飞旋水红纱带之间,楚腰摆帘跳起,随即借力滑跪在地,而那飘飘衣带和裙摆尚还停留在高速旋转余力里,于空中滞留尚未落下。
楚腰腿从裙底探出,是半个似像非像踹燕,他脚背踢在条末端系圆球金铃飘带上,那红色纱带就飞出去,在面小锣上敲出声“铛”脆响。
这声荡气回肠敲击是看客们大饱眼福前兆。楚腰含胸起身,足尖不时地踢出裙摆,每次探出必然要踢开条未落、连着金铃飘带。而他水袖也再次展开,时而与某几条红纱带缠绵如吻,时而又若即若离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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