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腰也端端正正地跪在原处,从洛九江角度只能看到他纤细腰肢。哪怕只是简单跪坐着,楚腰后背也有种柔润曲线弧度,配上他精简而削薄肌肉,是种独特、男女莫测美。
偶尔他含笑桃花眼会扫过整个会场,直看向大殿门口。这个人好像浑身上下无处不是柔软,就连目光都要宛转地打个小小弯。
他看着殿内金顶,看着地上铺陈红锦。整个宴席色调都是金与红,金是王冠,是地位,是每位把玩他们这些炉鼎大人们权利昭彰;而浓重红却像血,像火,像飘在殿内每张薄纱,轻轻重重、远远近近地把他们紧紧缠裹在里面,如不可他生不可挣脱命运。
楚腰微笑起来,他跪在猩红地锦上,靠着朱红案几,在满殿红衣卫或是有意,或是不自觉注视下,轻轻地吻吻自己碎金点缀水红纱袖。
只是这样个简单动作,他美便锋芒毕露地迸发出来,在桃红香气里沉醉几乎所有人。
是,这点在每个人见他第面时就会理解——又有哪个炉鼎走到楚腰身前,不会沦为他陪衬?
直到楚腰走动起来,众人才发现原来他赤着脚,双足脚腕上各带着个两指宽金脚镯,每个脚镯上各挂十八个小巧铃铛,随着他脚步发出轻重不声响。
随着楚腰脚步轻盈,铃声清脆地迈入殿堂,径直走到殿内位置最高首位长案旁安然跪坐,就像是某个开关终于被启动样,有人往大殿四角沉鼎香炉中各自添大捧香。
淡粉色雾气和某种甜腻诱人味道,在短短盏茶内充盈整个大殿。
随着那香味挥发开来,由楚腰领进大殿那两队炉鼎也开始动作起来。他们彼此牵着手,各自分别跪坐在案几前。
于红衣卫和侍者们近乎露骨目光之中,楚腰款款站起来,他朝阶下走两步,目光当真是柔情似水。他脚腕上金铃清越作响,随着他脚步越响越急,几乎要勾得人探手抓住他脚踝,然后把撕去那艳红飘飞裙摆。
正菜也流水般地传上殿来,在菜肴香气飘进宴间第刻起,除楚腰之外,那队后来炉鼎居然都开始捉对相抱。他们唇齿相渡,肩颈相偎,居然开始两两交欢。
至于那些居于尾位,并未占到案前2位置炉鼎,则安然若素地解下身上本就不多衣料。这些炉鼎被赤身置在席内,各自或捧玉瓶,或衔羽扇,或抱个竹夫人。
每个人姿势都不尽相同,只有雪白晶莹肉.体都是样诱人。
洛九江目瞪口呆,心下发寒,于片欢情和糜.烂之中,有人见到美色,有人见到欲.情,然而他只见到具具逆来顺受活肉,和着空中死气起,发出不能被人听闻悲鸣。
不论这些炉鼎们心里如何做想,面上却都笑得如出辙甜蜜和开心。每个人躯体尚还鲜活,唯有机械动作和偶尔渗出丝麻木眼神,泄露出死亡腐朽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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