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剑太长,楚腰此时半趴半跪,用着如何也施展不开,不够顺手。金丹修士皮肤肌理都坚硬如同铁石,楚腰几下不收力剑刺,反而反震回来,迸裂自己虎口。
“……剑不是这样用。”
突然有人在他身后说话。
楚腰猛地转头,只见那银面人摘下脸上面具,露出张年轻英俊脸。前不久时这张脸主人还和他在莲池里见过,楚腰曾陪他逢场做过次戏。
那年轻人手里拿着张弹弓,或许为表诚意,他把弹弓塞回怀里。他看眼楚腰流血手就皱起眉,冲着楚腰抬起手,幅度不大,但似乎是想要拿楚腰手里剑。
。然而这人不经意之间举动是把他惊醒重重刺,楚腰痛苦地睁开眼睛,终于不能游离在自己感受之外。
他不得不正视自己这些年来遭受每分苦难。这些残忍往昔记忆累加在块儿,瞬间如江水决堤,冲塌他所有心理防线,要把他立时击溃。
楚腰紧咬着牙,颤着手去推眼前这个面具人。然而那具肥壮躯体是这沉重,楚腰不能奈何他半点,惶急和厌恶之下,他几乎是慌不择路地就劈手给对方记耳光!
这掌才落到半就被那人当空拦住,眼见楚腰不识抬举,对方登时翻脸,恶狠狠地呸声,抬手用比楚腰那下更重十倍力道,反抽楚腰个嘴巴。
这下又狠又重,没有半分留情,楚腰登时高髻披散,口角开裂,血线顺着嘴唇淌下来,存在唇上几滴血珠把他嘴唇染成片朱丹颜色。
楚腰冷笑声,紧握剑柄不放,倒转剑锋直指着此人鼻尖。他此刻半张脸都红肿发烫,口角血迹未干,头发零落散乱,神情凄艳如雪地落梅颜色。他衣冠不整,身上透出股慌不择路惊忙来,配上那副世间难寻绝色,几乎想让人就地把他压倒逼出他哭腔。
可就是在这样境地之下,楚腰满身
楚腰这些年吃过苦头哪样不比记耳光重得多?岂能被这耳光打服。他冷笑声,眼中终于不复那温柔和顺神色,近乎是垂死搏地冲着钳住自己客人呸声“滚”。
“婊.子!”那人这下子被彻底激怒,将楚腰整个抡到地上,脚对准他最柔软腹部重重踹下。楚腰挨上第下就疼得蜷缩起来,只是咬紧牙根不说句话。他是当真发狠,稍喘口气就去抱对方腿,几乎舍去切从容和脸面,张开嘴就往下撕咬。
只是不等他这口咬实,那修士竟然就忽然向后仰倒。
按理说来他堂堂金丹修士,哪能被楚腰拖就倒?但事情偏偏就这奇妙,这修士不但碰就倒,还和纸糊样,后脑磕出滩暗红血来,两眼紧闭,像是被这摔跌得晕死过去。
这情况实在太过猝然紧急,楚腰不假思索地扑身上前,摸索到这人腰间佩剑就往下胡乱猛刺。然而他虽然空有金丹修为,实际却修是炉鼎功法,别说刺破个同为金丹修士皮肤,就连劈张桌子只怕也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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