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般
修士从生到死都未必能得窥道字眼，更不会有什
‘甚至不曾特意把自己与道贴近，随随便便就能把自己整个在道里泡透
’这种美事儿——‘道’又不是盆洗澡水，说给泡下就给泡下，那还有没有点大道尊严……普通人只会觉得你得便宜还卖乖，连
听都想抽你。”
洛九江：“……”
“孩子，你得留心。”却沧江玩笑句就罢，转而郑重其事地按按洛九江肩膀：“你年少盛极，天资横溢，但在穷尽放达以后，你要懂得往回收敛。”
“……”
他稍稍有点后怕地揉揉自己眉心，喃喃道：“惭愧，还以为自己挣脱死意，没想到被它换个方向拉进去。”
却沧江没有第时间接话。他虽然已经辞世多年，但毒辣眼光犹在，绕着洛九江看两圈后便窥得关窍所在：“你悟道方法从来都是与道合吗？”
洛九江诚实点头：“上次领悟生之道也是样。只是不知为何，这次格外凶险。”
“天赋太好，悟性太好，打傻点就不会出事。”却沧江淡定地说。
“……啊？”
“生之字当然由你亲近，但领悟死道几乎等同于与狼共舞，你竟然还放心把整个神魂沉浸在道中，甚至还真有胆子放任自己死上回？”
洛九江告饶道：“当时确实没想太多，何况等回过神时整个人已经全浸在‘道’里面。”
却沧江叹口气：“你这话不要随便往外面说，会挨揍。”
“……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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