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洛九江猛然发直
目光，寒千岭转过脸来，取下齿间咬着草茎，缱绻温柔地冲他微微
笑：“没看出吗，九江？
是在学你模样。”
“你这又是为什
……”
“既然你身上沾满
标记，也忍不住想沾沾你模样。”寒千岭避重就轻地回答到，但那答案却是难得地让洛九江都有点脸皮扛不住，转头轻咳声。
他们这几天共同努力结果，可不只是洛九江现在浑身上下遍布印子和气味……某种无形无质，但存在异常鲜明东西正附在洛九江周身与体内，那是龙气。
这气息如影随形地披在洛九
“别再问这种笨问题啦。”洛九江蹭蹭寒千岭耳根，“你遇到什事，不想说也不会强求你说——可无论要面对什，哪怕是死亡和终结，你也不能留下。”
“千岭，总会为你努力到最后刻，所以不管将来怎样，你不能放开手。”
那刻寒千岭眼中闪过千种情绪，最终都归于漫天沙尘掩下后平静和沉寂。
他伸手把洛九江重新拢过来，嘴唇贴着洛九江锁骨，寸寸沿着他肌肤上无数个大大小小暗红印记上落下新吻痕。
他对洛九江字顿地承诺：“好，像你说那样，九江，永不放开你。”
说不行。”
“……”
寒千岭闭闭眼，正好洛九江卧在他大腿上，现成好姿势，甚至不用推着肩膀往下压。寒千岭俯身压下去，眼尾又沾上那抹情动时薄红：“九江，这回又是你先招。”
洛九江但笑不语。
寒千岭凑上去，牙齿叼着洛九江颈侧软肉厮磨，他嘴唇紧贴着洛九江皮肤，好像要把那句低低问题注入进洛九江动脉去。
会永不放开你，心里也甘愿永不放开你，但是九江，你当真知道你许诺给是什？
……
这夜激烈仿佛把火焰，要把漫漫昼夜都烧短。结束之后，洛九江稍稍小憩会儿，等他醒过来时，发现寒千岭上半身赤着，背上简单披着件外袍，然而胸口如玉肌肤和结实腹肌就那大咧咧地露在外面。
他坐在火堆旁边照料，嘴里还漫不经心地叼着根草茎，随他嘴里咬咬，那草茎末端就翘翘。
“！！！”洛九江这回是真惊讶。
他说：“九江，出生入死，你都肯陪？”
为这句话，洛九江险些没把他整个掀翻。
“改口，要说最不喜欢听你说话，那句‘不行’还得往这个后面挪。”洛九江翻身坐起，不可思议地看着寒千岭：“千岭，你是怎，凭你关系，这种问题居然还需要问吗？”
“——无论是生是死，只要是你，如何不陪？天上地下，黄泉碧落，为千岭，洛九江哪里不能去得？”
洛九江看着寒千岭眼神几乎是有点带气。他呼出口长气，拽着寒千岭领子拉到气息相贴地步，啪地在他那张如玉样秀美面孔上印个牙印才算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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