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还是郑舒嘴快,“呀”地声惊叫出来:“您,您把他……”
“只是看点他记忆,他昏着会比较舒服。”男人行为显然不如他口吻那温和:“不会涉及他太多私密之事,只是瞧瞧这桩劫质之事首尾。”
作为个纯种24小傻瓜,郑舒是直到当天晚上才反应过来,男人话里意思是,想知道他们六人是不是原本蛇鼠窝,之所以现在发生绑架,是由于分赃不均窝里斗。
而眼下,郑舒只是傻乎乎地盯着男人,看他盯着那个昏迷打手露出思索表情,三四秒钟之后,男人抬起头来,眼神已经不复最初锋利。
“你们这也真是笔糊涂账。”男人啼笑是非道:“已经毁他们代步法器,既然他们本来想让你走回去,那现在就让他们自己也这辛苦番罢。至于小兄弟你,送你回家。”
登时失笑:“没关系,你如何称呼都好,壮士听起来也很有意思。救你,也不必要你金子——看看,是这些草寇绑你,意欲勒索钱财,杀人灭口吗?”
他手指微抬,就有股气流般力量凭空在郑舒身旁产生,把他从后备箱里扶起来:“劫掠良民是重罪,应该有个公允判罚。论理不该对凡人出手,不知你们官府在哪里?”
郑舒被这男人口个“官府”,口个“良民”说得满头冒汗,甚至听着还有点尴尬,赶紧出言阻止:“别别,哪用这麻烦您老人家。他们也没想杀,就是想教训顿。咳,这事本来就是做不对,您看您还是高抬贵手?”
他刚才突然脱困,时太过激动,如今也渐渐回过味来,心里非常庆幸这男人没有“替天行道”直接杀人:无论怎看,这些打手也罪不当死。
郑舒虽然总在情人交往问题上不清不楚,但事关人命重事,他还是能分明白,而且还有点怂。
听到这话,郑舒双眼亮,赶快从面包车后备厢爬到后座,再从后座连滚带爬地开门下车,再期待不过地盯着男人看。
这男人作为食物链顶端人物,举止间自有股悠然气度。他做事也不着急,在伸手按住郑舒
男人偏偏头,居然真听从郑舒建议没有动手。他从容地落在郊野草地上,也不见他脚步移动,却眨眼间就已经站在被掀开篷顶面包车里。
“嗯?原来你们认识。”男人唇角笑意仍旧未褪,但眼神却在郑舒身上顿。即使那目光只在郑舒身上停留短短瞬,郑舒也有种自己被看穿错觉。
随即他便见到这男人对着其中个打手轻勾下手指。
那五个人亲眼看到此人是怎从天上摔下来,把加固过面包车都砸烂身上却连粒灰都没沾,更何况被他随手悬停玻璃碴子现在还停顿在半空,看上去简直和凝固样。因而除最开始发出点声音之外,始终安静抱头宛如鹌鹑。
直到他们同伴之被这男人指就突然软软昏倒,另外四人才陆续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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