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姊?”洛九江意外地眨眨眼,仔细想也觉得是在情理之中,最关键问题乃是:“小刃,你是想雪姊亲你,抱你,还是想她对你笑?”
小刃理直气壮、理所应当、顺理成章道:“姐姐说,小孩子才做选择题。既然及笄成人,当然是全部都要。”
洛九江:“……总觉得雪姊当初这教你不是
小刃再不耐烦与这人周旋,她重新还剑在腰,转过身来和早就被她听见动静洛九江说话。她相当不解地提问道:“怎你那做,寒宫主就高兴,这人就不行?”
洛九江:“……”
他想起来。
前几天时候他和寒千岭两人外出探路时走到个幽辟无人之地,他兴致动,随随便便演个打家劫舍山大王。他演得不甚走心,千岭人却颇为捧场,不当当场就付诸笑,还设计个黑吃黑戏本……
现在看来,那地方并不是真幽辟无人。
不怎笑得出来,遂表情紧张地扯个假笑给小刃看。小刃看起来也不怎介意这人笑得好不好看,只见对方脸皮动,也就继续冰凉凉道:“你这样美人儿,怎不见多笑些?是为人所欺,还是俗事劳心?果然还是要把你抢回去日日供起来才好?”
话毕,小刃半垂下头,好像微微地思索下步该如何进行,再抬头时眼中精光闪,手腕挽花般轻转个角度,那压着老好人锁骨剑鞘滴溜溜挥出片残影,然后连剑带鞘重重地擦着对方耳朵戳进他背后粗糙树干之中!
“再笑个吧,好好疼你。”
那下是真听起来就疼,也真听起来就狠。剑鞘足足没入成人手掌之深,当时便凿得木屑飞溅,吓得那人猛闭眼缩脖,脸白得像只被老鹰抓在爪子里小鸡仔。就是不远处洛九江听到这声捣木声,牙床都不仅酸酸。
但是……但是这不对啊!
小刃嘴准是漏勺做,眼看洛九江不回话,她就继续无知无觉地往外抖搂细节:“你这说,寒宫主就笑,就抱你,就反把你抵在树上亲,为什这做就没用?”
洛九江:“……”
行,这连黑.吃黑具体细节都看见!
洛九江万般无奈地吐出口长气,先是把缩在树根处弱小可怜又无助无辜人士送走,再背过身来好声好气地跟小刃问道:“你要是想看千岭笑,抓着人家干什啊?”
“排练。”小刃言简意赅道。就是如今恢复,能说两个字她也绝不用三个字眼代替。片刻后她又补充道:“也不干寒宫主事。”
小刃说那些话怎听起来那耳熟?
这不是……这不是……
那边小刃正不满地看着这吓得都快缩起来男人,反手拔.出自己细剑,不甚耐烦地“啧”声,口吻里居然还有几分怨念:“别人都高兴,你怎不高兴?”
老好人:“是乐不可支,乐极生悲……女侠饶命!”
小刃出手时迅疾模样,以及那击毙命手段,他们也都是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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