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雪姑娘,不知道你家乡都教给你些什,但窃以为你可能有所误会……独占和控制之间界限,你没能分清。”
“……”
“若是按照你想法来,其实最终所得也不过是具皮囊……是喜欢九江,不干系他长什样,也不干系他是老是少,是男是女,是美是丑。喜欢看他脸,也只因为这面孔是长在洛九江身上。帐子里现在就坐着条其表黑蛟,难道会因为这个多看他眼?”
寒千岭淡淡笑:“是要九江全部。他欣然挥刀模样是,击节狂饮模样也是;他踏歌而行意气是,对天际钩月缅怀凭吊怅然也是。”
“要天下草木都是眼睛,山水都含着灵识。九江只管踏破三千世界,在他身边,在他远处,在他寄情山水之间。是倒映出他面容杯酒,也是他荒野夜深时和衣而眠,在他耳畔劈啪作响火焰。”
,你们修真界花样多得很。”
“……”饶是以寒千岭秉性和沉稳,听到这些话瞳孔都微微缩。
“抱歉封雪姑娘,”他轻声道:“本不该问。可据所知,姑娘应该并未出阁,也无什情人才是啊。这些想法……是你吃到?”
封雪硬邦邦道:“不是。老家不健康读物比较多。”
“近朱者赤,难怪姑娘想得多。”寒千岭不轻不重地回句,听语气根本让人辨别不出褒贬,但又让封雪感觉到自己被无形地鄙视番。
“今生今世,寒千岭不会禁锢洛九江半步。只是他走多远,便尽力把自己铺展延伸到多远。”
“九江不是个可以被偏居隅人。”寒千岭把自己最初话又重复遍,他口吻仍是派不辨喜怒淡然,“现在你明白吗,封雪姑娘?说要九江全部。”
封雪:“……”
“首先,”寒千岭慢条斯理地回复,“隔着屏风那次,是九江他时血气上涌……可能此后太自如,让你记错。但那次是九江扯着。”
封雪:“……”
被寒千岭这提,封雪也想起来,虽然确实是寒千岭半撑在洛九江身上,但当时洛九江话里意思确实是他在拽着寒千岭颈间发绳,把他硬往下拉。
“其次,从未想要过九江负面情绪……当然,无论他给什,都愿全盘接收。不过正如从未想过要他受伤样,也从不想令他难过。”寒千岭眉目不动,连语气都淡静得仿佛封雪不是前刻几乎和他撕破脸,“太浓烈太黑暗情绪,有就够,九江最好终其生也别体味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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