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屁股在准头颇佳地墩下来同时,居然还点也不耽误变成个毛绒绒
洛九江没有继续追问,只是松手放寒千岭追踪过去。他仍朝着自己原定方向,看神情甚至没有少许担忧。
老实说,他原本对和这位怒子会面只有三分期待,如今见他把调虎离山计策时间拿捏得如此得当,期待顿时化为五分。想来那必然是个莽中有细,惯来爱以粗豪示人对手……
事实显然要让他失望。
洛九江刚刚走到赴约地点,林中便突然钻出条黝黑结实大汉来。这汉子声音还带着点少年感,身体却早长得威猛敦实。随着声,bao喝,他双肉掌,bao长,登时化作异兽两只锐爪,迎面冲洛九江夹击而来。
“饼!”这汉子怒目喝道。
向窜出,吸引寒千岭大半目光之时,洛九江就知道这必然是怒子第二步安排。
他忍不住腹诽道:“先把请来这个人生地不熟远地方,再用动静把你支开,他是不是生怕不能察觉到不对?”
寒千岭只是笑道:“何必分开?起追就是。”
洛九江抬头看天色,日头已经快要行至午时,又见那兔子早已钻入地势复杂密林,不由叹息道:“不管怎说,这位怒子对时间和地点把握可真是做得再好没有……他们既然有心要调开千岭你,你不妨就大胆离开。单刀赴会,难道就怕?”
寒千岭反掌在洛九江肩头上按按:“好。九江你先去,稍后就到。”
洛九江不慌不忙倒翻筋斗避过击,就势拔出腰间澄雪。这对手眼看击不中,双肘缩,重新化为人手,然后双腕翻,两手就捏紧两柄硕硕大锤。
这两柄圆锤乌铁颜色,直径足足赶得上洛九江条膀子长。这虎虎生风猛将使这沉重锤头先后冲洛九江当头砸下,被洛九江如清风般不慌不忙从两锤之中闪身避开。
洛九江无意伤人,冰冷刀背自下而上撩出,从对方胸膛往喉口掠过,保证让对方品尝过和死亡擦肩而过凉意,却绝没碰掉他半根寒毛。就在他出刀同时,这人第二声大喝已然出口:“锥!”
洛九江:“……”等等这意味着……
联想到此人之前派使者捎来那段话,洛九江简直不敢置信,觉得对方不可理喻。然后果然不出洛九江所料,那人再击落空,竟然顺手就扔两柄大锤,反身“啊”地大叫声,屁股朝洛九江坐下来!
临别之前,洛九江还是忍不住问句:“那兔子有何特别?”
“它胸口上坠着枚女子耳饰,大概是故人遗物,按照世间道理,还是取回来随她起下葬为妙。”
寒千岭说前半句话时,洛九江还啧啧称奇,心想千岭还有什“故人女子”竟然是自己不知道也想不到?待听到“下葬”二字,他立刻便反应过来,这是陈夫人东西。
原来千岭母亲也曾来过圣地。
结合千岭对圣地远胜于诸人熟悉,这其中定含着个很长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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