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太显眼。”董双玉淡淡道。
难得他心宁如水,面对倪魁张写满“虽然不知道你在放什屁,但你说肯定比对”脸,他竟还能面色不改,侃侃而谈:“圣地之中变化万千,再怪异事放在此处也不蹊跷。们不如先抽缕道源之气附在异兽身上,将寒宫主着意调开,再自西峰放下批五音乱兽,彻底将洛公子与寒宫主冲散隔开可好?”
深思熟虑半晌,倪魁终于慢吞吞地问:“那,如果被调走是洛九江那小子,们可怎办呢?”
“认为玄武使实在多虑,这不是问题。”董双玉不冷不热道:“洛公子若被隔到那边,那您紧追去就是——阁下不是也长脚吗?”
倪魁听到前半句话,先是受教地点个头,然后又为后半句话怀疑地转过脑袋来,缓缓眯上眼睛:“白虎使怎好像话里有话?”
法出言反驳。他把那张请柬拿起又放下,最终还是摇头笑道:“这有意思人,果然还是该亲自赴约去看看。”
寒千岭对此并无异议:“好,起。”
……
“寒宫主与洛公子已经动身。”董双玉右手五指悬着细细五道透明丝线,“不出所料,他们果然形影不离,倪公子看呢?”
倪魁自从知道寒千岭和洛九江同出行之后,紧咬牙关就没松开过。如今骤被董双玉问到头上,愣下才回过神来:“嗯?你不是说要引开寒千岭吗?”
董双玉微笑地看着他。
“玄武使多思。”他轻声道。
说你虽然长双脚,但却没带什脑子而已,不算什话里有话。
“还是玄武使锤定音,决定双管齐下,只是提些许建议,不敢以此居功。”董双玉先轻巧把这口栽到自己身上黑锅掀开,“今日邀战时‘激将法’也都是玄武使人巧思,并无半分功劳。”
“没事,”倪魁大度地说:“看你就像看兄弟,功劳当然也有你半!”
“……多谢,不过不敢擅专。”董双玉面无表情道:“现在可是该将寒宫主调虎离山好时候?”
“你说得对。”倪魁连连点头,“那们怎调开寒千岭?会儿派个人站在山口上捶胸大喊他名字吗?”他指董双玉背后,“就派这个人?”
不行被他指头点个正着越青晖脸都绿:“不不不,区区筑基,人微力轻,寒宫主杀如切瓜砍菜,当不得玄武使如此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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