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边这个散修,这个其名不扬黑衣小子
邱常云冷笑声,把这话全当成洛九江将输时心中不甘讽刺之语:“相比起来你就很般,明明身为坐井观天之人,却偏爱哗众取宠。只可惜你力气不济没射三枚,不然十比七会更好看些。”
“唉,初次见面,你可能对有点误解。”洛九江手上弹弦仍然未松,说话功夫第十颗花苞已经如流星赶月般,用种远比前几次快得多速度直追邱常云箭尾。
你是蠢货吗?邱常云几乎要指着洛九江大笑出声,以他眼力自然不难看出那弹是奔着自己长箭而去,然而用花苞对上几斤重箭,这举动简直与以卵击石无异,除鸭子拱门自己送肉上来还有什好说。
呵呵,他心中自得地想着:刚刚是你故意搅乱思绪,现在出箭,就以力破巧把你逼疯?
真是小孩子啊,年纪小,稳不住,随随便便就能解决,亏刚刚还为他恼火……
落败几乎是预料之中事。然而他连连珠四箭都发得这样勉强,五箭简直就是在要他命。
如今虽然结果未明,但在众人眼中,实际胜负已分。
洛九江动作利落,按弦瞄准只要刹,那瞬在邱常云思绪中被拉得很长,也快得只有个眨眼,邱常云脑海中乱糟糟地碾过地凌乱思绪碎片,又好像什都没想,轻而易举就拿定最简单个主意——
他箭射向已被洛九江弹出花苞。
两人都连中十发,当然是手快者胜。但若是人只中九发呢?
他脸上得意笑容尚还未成型,洛九江声音就从旁传来:“第,力气够比到你哭着回去找亲娘吃.奶加劲儿,不劳费心。第二……结果不是十比七,最好也只是九比九。”
洛九江说这话时语气自若从容,显然有着不般自信。邱常云怔,忙向天上看去,见到却不是自己预计中两枚花苞被当空截断,花瓣零散飘残场面。
什?竟然是自己箭被击偏!
箭怎会被击偏?
邱常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眼睛,他飞快眨动两下眼皮再重将视线定格,目中所见竟然还是那副不可思议场景。
要在以往,这也只不过是种寻常手段,假使有人射落旁人箭支,大伙儿没准还要为他高声叫好,让他再露手看看——毕竟同为移动靶,箭矢速度更快,面积也更小。
可洛九江手上弹出乃是朵质轻且软,能被邱常云箭截断,又不会使始作俑箭偏离方向花苞。
“这该算正常比试吗?”场下有人迟疑道:“用单箭对花苞,着实不算公平吧?”
“花苞细小,邱兄能箭贯两苞,这远比以箭击箭水平要高。这本就是场弦击赌约,也没什不能互相干扰规定。”另有人看出邱常云这箭将达轨迹,反而出言赞赏。
箭场众人议论纷纷,却全然不干扰两位事主。洛九江仰头看着天上那道明显用来捣乱箭矢,讶然道:“原来你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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