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比鸟雀,寒千岭和他是何等感情,洛九江打寒千岭连胶泥弹子也不肯用,就更别提金属丸子或磨圆石子。虽然炼气修士能用灵气护身,然而洛九江哪舍得用硬物打他,在三思虑后便摘花苞取而代之。
要不是他当时功夫不够,简直恨不得凝水做弹子,丸打中后只叫千岭湿块衣服,身上连点红印也不必留下。
至于那手宛如开花准头分寸……说来惭愧,这份本领半因为洛九江天赋过人,对力度拿捏得当,分毫不错;另半则是因为,当花苞在寒千岭身上或额头绽开时,那模样异常好看。
每当洛九江成功击中寒千岭回,结苞花蕾花瓣散开,恋恋不舍地在寒千岭衣间眉上流连刻,那场景是十分十分清艳……
洛九江轻轻摇头,没让任何人发觉自己这刻入神。他和千岭迄今为止已经分别数月,然而千岭模样在他记忆中没有分毫钝化,甚至几年前不偏不倚张口咬住他枚花蕾弹子场景也仍生动如初,就好像那人还在他身边。
条优美线条,以相同频率在神鹭身上迸开三朵和方才般无二特殊烟花。
从他开弓干脆动作,到花苞在空中划出流畅弧线,乃至最后白橘两色对比鲜明漂亮场面,短短瞬中每个片段都足以让人目不暇接。
“连珠箭,不!连珠弹弓花?!”有人脱口惊叫道。
这名字听起来实在不伦不类,洛九江禁不住弯唇角。
若说第弓拉开时,大家看洛九江目光还是欣赏居多,如今眼神中就唯剩惊叹之意。
世人都道相思苦,可因为对象是他,那就连漫长等待、茫然寻找,乃至如今充满眷恋思念都让洛九江觉得甜。
“奇*巧技,跟你比是在侮辱箭。”冷不丁地,身边有人咬着牙开口。
这声音已经竭力克制,然而嫉妒愤恨之意还是无法掩盖。它煞风景地破坏洛九江思绪还不肯停下,仍喋喋不休道:“样子虽然好看,但又不是硬功夫,看你只能拿它哄哄娘们儿……”
“……再说要打你。”洛九江低声道,他本来想起千岭心中柔软,想给人留最后份面子,没打算讲下面话让对方输片甲不留,“你当初约定十射为数,如今有诸君为证,若是你全中,不过动作
连珠箭虽不简单,但弓道社中总还有十来个人能做到。可要真是塞他们把弹弓捧花苞让他们来试试?这可比箭矢连射难度高多!
说来也是学子们灯下黑,他们自己长于弓箭,便忽视其中个重要问题:洛九江他对弹弓其实比对弓箭熟悉。
甚至不客气地说,他对弹弓和花苞组合,也远比对长弓和羽箭搭配来得顺手。
……究其原因,竟然还是要落到他正苦苦寻找寒千岭头上。
洛九江拿弹弓射鸟是小时候就纯熟绝技,到后来甚至飞鸟也嫌不够灵动,寒千岭就自告奋勇来给他做个人肉移动靶,后来便成两人训练准头和身法种独特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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