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九江大笑着绕开谢春残,径直进山洞角,从雪下摸出套他闲暇时分打磨出来石板锅和石铲,愉快宣布道:“咱们今天开荤。”
他也是好奇问封雪声才知道,即使在整个死地都已经两三年没有开集,封雪这里依然有油有盐,很是副过日子模样。
趁着谢春残处理雪鸟功夫,洛九江熟稔地把封雪这里盐糖醋酱调出个煨肉滋味。他本身对厨艺没有多擅长,唯有烧烤做得得心应手,显然是往日经常和三五个爱吃爱玩好友野游时积累宝贵经验。
其实他最擅长乃是道叫花鸡,不过来此地雪层太厚冻土太硬不方便做,二来这道菜在过去,其实是他给寒千岭开独门小灶。出于种他自己也不太明白微妙心理,他竟然不想邀别人来共享这道菜。
洛九江并不是个小气人,只是在他和寒千岭分离后,过去每点记忆在此时似乎都显得弥足珍贵,让他不忍用任何新生记忆来冲淡染指。
间,洛九江已从远处走过来,他额上汗迹俨然,腰间斜跨着自己爱若珍宝长刀,年轻又英俊脸上俱是疲惫之意,眼睛却含着神采奕奕笑:“当然,最主要是与谢兄见如故,若不能同谢兄齐出去,那简直天理难容。”
谢春残受他捧,口里哼声,没再和姐妹两个吵成团。他接住洛九江抛给自己串雪鸟:“不是练刀去,还有心抓鸟?”
由于肩负重任,洛九江这几日天天往死里练他那式“斩破风庐”。这招他在与谢春残对战中抓住个中□□,眼下只缺经验来让他完全明悟。
在最开始,他只要挥出这招,浑身灵气就要被抽个精光,当场就会不支倒地,而到昨天,他已经能拖着疲惫身体自己走回来。今天结果就更可喜——他居然还有余心抓几只雪鸟回来。
“谢兄近日太辛苦,琢磨着烤点鸟肉酬谢谢兄。”洛九江双眼弯,亲切地拍拍谢春残肩膀:“有劳谢兄搭把手,放血拔毛去内脏顺序别错。记得处理时走远些,雪姊闻不得血腥气。”
很快谢春残就拎着处理好雪鸟走进山洞,当他提着那串雪鸟走过封雪时,封雪双手微微动,石锁哗啦响,显然是她闻到点血腥气。
“雪姊可以吗?”洛九江有点担忧地敲敲锅铲。
“在山洞里烤吧。”封雪闭着眼睛摸出她那捆植物根茎来,“借个肉香味。”
“看你就是没事找事,自己给
谢春残:“……”
谢春残双眼眯,阴恻恻道:“你都是筑基,封雪不沾荤腥,你这鸟是给小刃抓吧。”
“哪里哪里。”洛九江诚挚道,“虽然小刃姑娘最近潜心修炼多有辛苦,但心还是向着你。谢兄岂不闻吃哪儿补哪儿,缺啥补啥……”
谢春残连弓都没张,直接抽出根羽箭徒手飞掷过去,蹭着洛九江头皮打散他发带。
“你也滚。”谢春残拎着那串雪鸟没好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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