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谢春残叹息道,“知道你可比他傻多。”
洛九江:“……”
为防止洛九江出师未捷,倒先被陆旗派来什人随便砍,谢春残在洛九江情况回转后也没有离开他半步。直到两人走到那条石砌边线旁,谢春残熟门熟路地掌击在雪地上,露出那块“人与谢春残不得入内”石碑,这才停住脚步。
“你进去吧,在这里等封雪邀请。”谢春残扬起下巴示意下,“大概知道封雪是为什把你支开七天,如果现在进去,小刃就是死也要把戳成个筛子。”
洛九
见洛九江被噎下,谢春残才继续道:“后来和封雪不和是出于别原因……借她句话,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吧。”
说到这里,谢春残眼眸沉,似乎又想起点不愉快回忆:“这件事她没特意隐瞒,不过此地确实很少有人知道……此方连环界界主,其实是封雪亲爹。”
洛九江愕然地睁大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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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春残亲自把洛九江送到石碑边界。
,“不用谢兄在过多自贬,这点已经看出来。”
谢春残:“……”
谢春残微笑道:“九江是此生见过最年轻筑基修士,没有之。”
“谢兄过奖。”
“没有夸奖你意思。”谢春残唇角笑意愈来愈深,“是想说,你要再说这样话,那就会变成见过,死得最早筑基修士,没有之。”
同样是用出几乎抽干全身灵气招数,谢春残不过晚就恢复如常,而洛九江直到现在运功也觉得经脉干涩作痛,筑基四层和筑基层底蕴积累,在此时高下立判。
开始洛九江步履缓慢,谢春残索性背着他走段路。路上洛九江随意找点话说,不知是不是被他那三句话拐到寒千岭头上去次做派惹烦,谢春残在听到“红绳海螺”节时把洛九江放下,意味不明地盯着他看好阵。
“谢兄?”
“还当是襄王朦胧意,神女无情心,没想到你们原来是对儿大傻子。”
“谢兄都没见过千岭,如此贬低他不太好吧。”洛九江不悦道。
洛九江:“……”
没有洛九江再故意调侃,谢春残得以顺顺当当地往下讲:“当然,那半年时间里插曲没让们关系特别恶化。她们也替放过哨,在追兵前帮打过岔……后来对追杀结束后,她们在南边岭山上定居,也去找过她们几次。”
结合那块石碑上内容和他对谢春残解来看,洛九江有理由怀疑谢春残把自己行动给美化,他应该是去照着小刃此前举动骚扰封雪二人几次。
“要是这样,不懂谢兄为何没和封雪姑娘她们成为朋友?”而且还会隔空问候对方是疯子。
“你以为天下人都是你这性格,”谢春残没好气道,“就算把你扔到片万里无人荒野地里,你都能刨个坑给自己扦插出个叫洛八沟兄弟,好拿来扯皮磕牙交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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