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让回去想想,要是明天还不开窍便请师父跟说。”背上臂上伤口都处理完毕,洛九江重新穿回衣裳抖衣摆,“诶?”
却是洛沧将那瓶药酒并支药瓶递到眼前。
“收着。”洛沧简短地说,“不然你还想次次劳动为师给你处理伤口吗。”
“不敢不敢,多谢师父。”洛九江口中道着不敢,面上却笑开:洛沧给他这两种药确实不错,他身上这些伤口刚处理过不到盏茶,但方才身上肿胀疼痛之意已被扫而空。
从对方那用提香叶烹早饭气魄来看,这两种药大概也都有些名堂。
头强笑道:“不知师父可有药否?”这伤要不用好药抹抹,他明日估计都起不来床。
“有药酒。”
洛沧缓缓转动轮椅行到洛九江身边,颇有耐心地等着洛九江解开上衣衣襟露出后背。洛九江方才左臂重重挨着,如今手指上细微动作仍不灵活。扯下上衫时他自己回头看眼,背后抗下棍地方如今已变成大片蛛网般蔓延开青紫。
洛沧眼神放软些,动作却仍没有半分容情。他拧开药酒盖子给洛九江推背活血,手上力度疼洛九江个激灵。
为避免龇牙咧嘴丢脸情况,洛九江随便找个让他怨念话题出来:“师父,这五具傀儡真是佛修路子?”
正当洛沧转过轮椅示意洛九江跟上之际,洛齐从远处挥手跑来:“洛哥——洛哥——”
“怎?别急,慢慢说。”洛九江上前两步,只见这个平时总爱追在他身后族弟脸惊惶。
“总算找到你!”洛齐把扯住洛九江袖子,直喘上气不接下气,勉强从肺里挤出半口气来,“洛哥,寒哥母亲……走。”
“什?!”
“不骗你,确是佛修。”洛沧重重按着洛九江肩膀防他挣脱,“不过它们招数仿是修六畜道脉佛修,这怕是忘同你说。”
洛九江:“……那师父您措辞真是太文雅。”般人都不说六畜道是佛修,通常管他们叫邪.教!
“你能让这五具傀儡都停下来,倒让意外很。”把洛九江背后凝住血块推开,洛沧又扯过洛九江左臂,只看眼就微微皱起眉头,“但解决第二只傀儡时太过莽撞,不该拿后背硬抗那下。”
“在那种情况下,除此以外,别无他法。”洛九江扯扯嘴角——洛沧在他手臂上换种新药,抹着倒不痛,就是让骨头酸痒要命。
洛沧摇摇头:“有别方法。你是愿讲给你,还是要自己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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