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戚老师长得好，课讲得也生动有趣，他们都爱上戚老师
课。然而严越岑要是也这
想，就不会交两年历史白卷
。他对各科
视同仁，全交白卷，无例外。
现在也不知怎就对历史特殊。
严越岑心道：你们要是知道戚老师身份，你们得比
还上心。
因着他学习态度端正起来，各科老师都表示欣慰，戚白茶还让他当历史课代表——专门负责搬作业那种。
人两神都起身往书房外走,戚白茶走出书房，发现地上掉枚纽扣。
他视若无睹地踏过去。
严世华直将他们送到大门口，鞠躬道：“多谢两位大恩大德，你们放心，今天事，绝对不会说出去半个字。”
他没有探究戚白茶和祁夜到底是什身份，如此神通广大。做人到他这份上，已经学会按捺住自己好奇心，不该问绝不多问。
素云能够活过来，他已别无所求。
严世华得知韩素云还有救,可谓是欢天喜地，神清气爽，缓过神来后才问：“戚大仙,怎样算合法女尸？”
身体容易，通过各种渠道还是能找到。那些个太平间无人认领尸体，过期都会直接被送去火化。他还能动点关系弄具回来,安排个新身份。这操作不会影响谁，但硬要说合法，也有点牵强……
“别叫戚大仙。”戚白茶顿顿，“不去挖坟就行。”借尸还魂这种事，本就不适用于人类法律。
他说法是世界法则，不是人类法律。
借尸还魂般不允许。主神系统派来神使会投放具新身体,不会占用任何人身体。需要借尸还魂，往往不是通过正规渠道。要是夺舍，借是活人身体,那就是把身体原主人灵魂挤走，害个生魂。就算借是死人身体,借尸魂魄大多来历不明,仍是神明打击对象。妄图逆天而为，这是法则不允许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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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戚白茶再去学校，严越岑态度来个百八十度大转弯。
自打高三起，严越岑学习成绩是越来越好，上课状态却并不怎认真——他听是学霸系统里名师讲课，当然不需要兼顾学校课堂上知识。在同学眼中，他就是压根没怎学，成绩就突飞猛进。
可现在，到历史课，严越岑坐得端端正正，连在脑子里和安静聊天都不干，听得非常认真。
同学们都觉得稀奇。严越岑连对班主任课都没这上心过，怎会对历史课这重视？历史老师是隔壁班班主任，又不是他们二班……
但韩素云又刚好不是这些情况。她若是命该如此，戚白茶也没有能力救个气数已尽人。然被云浅汐杀死并不是她原本命数,韩素云命不该绝,她复活是顺应天命，戚白茶才可以为她还魂。
这是在法则之内，是神明定义中“合法”。
严世华松口气：“这好办。”
戚白茶颔首，就要告辞。云浅汐事已经解决，他们也该回家。
严世华跟上去：“送送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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