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神色惊异地看向秦以柔，眼里多
些异样。
秦以柔顷刻之间白脸。
戚白茶静静望着她。
绝望吗？
你很快就会知道，什
叫真正
绝望。
工作人员语气也为难起来：“戚老师，您不能打扰录制工作，再这样下去，
们只能请您离开现场。”
“最后
个问题。”戚白茶平静地问，“它真叫《迷茫》？”
秦以柔只觉得他在捣乱，不悦道：“戚老师是对有什不满吗？创作曲子，当然知道它叫什。它就叫《迷茫》。”
“不。”戚白茶说。
他重新按下播放键，将手机面向众人。
不可否认，曲子和技巧都是很好，那0.1扣在他听不到感情。
9.9对李老来说，已经是很高分数。
秦以柔重新挂上笑容：“好，谢谢李……”她话还没说完，现场突然传来阵钢琴声，不知道是从谁手机里传出来，影响录制。
所有人立刻循声望去，发现是戚白茶在低头看手机。
工作人员立刻上前制止：“戚老师，录制期间手机要静音。”
“它叫《绝望》。”
画面里，模样清秀男孩在琴房里弹奏出模样钢琴曲，感情远比秦以柔刚才弹奏要充沛。
即使隔着手机屏幕，都能让人感受到铺天盖地压抑与悲伤，连呼吸都感到窒息。
这得是多深绝望……
视频里，墙上电子钟表清晰地显示时间是在前天。
“还有，节目录制现场不能拍摄，您刚才是把秦小姐弹钢琴片段拍下来吗？请立刻删除。”
戚白茶按暂停键，抬头问秦以柔：“秦小姐，你这支曲子是今天现场创作吗？”
秦以柔不明所以，但还是回答：“当然是，们嘉宾都是今天才拿到题目，戚老师问这个做什？”
“真是今天，不是提前准备好？”戚白茶又问遍。
秦以柔有些生气：“戚老师是在质疑吗？上午四个小时创作过程录制得明明白白，当然是现场想，您需要把过程再看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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