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白茶想，那没什
可说
。
邓老师事本就与他无关，他只是来调查。
神怜悯世人，却也独善其身。
“
不信！不信！”邓老师情绪激动，从化妆间冲出去，完全不顾这样会不会被人发现。
戚白茶没去管他。
邓老师不住喃喃：“不可能，她不是这样，女神不是这样……”
戚白茶：“……”
Ok，邓老师看起来不太好。
滤镜破碎，发现偶像并没有想象中那完美，造成打击确实很大。
他想想，出于人道主义安慰
句：“常人尚且有两幅面孔，何况明星大部分都有人设，不要太真情实感。”
“方雅儿方雅儿，什都是方雅儿……明明是——”她突然顿，惊觉自己差点说漏嘴。
她改口：“对，是方雅儿。”
镜子里女人眉眼坚定起来，像催眠般遍遍重复地说服自己。
“才是方雅儿。就是方雅儿，是方雅儿……是方雅儿……”
_
“对不起对不起，雅儿姐，您不喜欢话这就给您换支。”节目组安排化妆师连忙道歉。
“叫什雅儿姐！”方雅儿神色更加烦躁，抄起个眼影盘就扔在化妆师头上。
“对，对不起方小姐。”化妆师顶着满头眼影粉，带着哭腔道歉。
“哭什哭？给化妆还委屈你？”方雅儿呵斥。
化妆师低头：“不，不是……”
他低头思索刚才看到那些人。
真太过巧合。
“看来这里就是化妆间咯。”道慵懒华丽男声传进耳畔，容色妖孽艳冶男人推开门。
戚白茶抬起头，正与那双勾人狐狸眼撞个正着。
江砚眯
邓老师激动地为偶像辩解：“不！雅儿定不是这样人！不会看错。她今天肯定是心情不好，或者那个化妆师做错什事惹她不开心，还有那个秦以柔，雅儿说她阴阳怪气，肯定是秦以柔对她做什！”
他用好几个定以及肯定，好像这样就能说服自己。
有点像网上说脑残粉。
能干出跟踪偷拍这种私生行为，本就不是理智正常粉丝。哪怕事实摆在眼前，接受不偶像人设崩塌，也会不断给偶像找理由，证明偶像没有错。
证明自己没有错。
早在化妆师推门而出时，戚白茶和邓老师就藏进唯空着化妆间里。
戚白茶问：“你还好吧？”
邓老师脸上全是幻灭神情。
“怎会……她明明是那温柔善良人，怎会这样……”邓老师喃喃着。
戚白茶：“邓老师？”
“滚！”方雅儿没好气道。
化妆师没敢说话，转身走出去。
方雅儿这样咖位，只要句话就可以让节目组解雇她，甚至让她再也找不到工作。
化妆师忍住眼泪，出门就恨恨呸声：“什温柔女神，根本就是个泼妇！”
化妆间内，方雅儿看着镜子里脸，越看越碍眼，将桌上化妆品全部扫到地上，瓶瓶罐罐碎成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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