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雪时双手搭在桶沿上,又惊又怒回头去看,谁知袁鞘青偏偏微微笑,转而用拇指摩挲起他尾椎骨。
他竟然又使出水磨工夫,两下里夹击起来。
这下,可当真算是三魂出窍,六神无主。那点隐晦痒,远比任何种痛楚更来得钻心,沿着脊椎飞快地流窜到头皮上,轰声炸开团团白
解雪时被他困在胸腔和臂弯铸成铜墙铁壁间,裸露后颈上阵阵地发着烫,冷热交迫间,那种野兽般,裹挟着血腥气吐息,格外令人毛骨悚然。
他只当袁鞘青又犯起浑,谁知下秒便被近乎粗,bao地按进浴桶里,只滚烫手掌没进亵裤中,借着兰汤润滑,举地捣入两根手指!
指节上满是粗糙茧子,在细嫩粉红色膣腔里刮蹭触感,令解雪时当即打个激灵,眼前阵发黑,差点没背过气去。
他被迫尝过不少次同性间情事,对这贴肉厮磨,被迫撬开痛楚记忆犹新,身体本能里已露三分怯。
更何况这还是在谢浚眼皮底下!那凌辱感几乎烧灼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恨不得当场昏死过去。
酒坛被他随手搁在地上。
任谁冒雨回来,撞见这个意乱情迷场面,都必然会百爪挠心。袁鞘青强忍着听片刻,只见谢浚那厮越挨越近,手已然无限亲昵地环到解雪时腰上,不由点妒意勃然大作。
那小象恰好亦步亦趋地跟进门里,正要伸着鼻子,去探解雪时小腿——
还没来得及碰到,便被手扯开,还骨碌碌地翻个跟斗。
“去!”袁鞘青虎着脸道,“鬼鬼祟祟,果真是畜生行径!”
谁知道刚打算硬着头皮,生生捱下去,那两根指头力度却突然转柔。
像把软中带硬鬃毛刷,在黏膜上轻轻扫,刺楞楞地扎着每处嫩肉。
格外*猥抚摸。
袁鞘青并指成剑,下下戳刺着紧绷肉环,直如爱抚着自己刀鞘。但刀鞘不会像这具身体样湿漉漉地发着抖,更不会下意识地用黏膜推拒着异物入侵。
那两根指头几乎把穴口撑得满满当当,嫩红小孔如菱嘴般圆张着,里头湿黏得塌糊涂,手指稍转动,就把他戳弄得浑身剧震,肠子里像是擦出火,又酸又胀,奇痒钻心。
解雪时听得响动,恰好转头看他,谁知只来得及撞见片精悍颈线,青筋如刀锋般条条绽起,被混合着热汗雨水浸,洗出股杀气腾腾蜜色。
他心知不妙,只是以他如今大病未愈状态,仓促出手,应对动真格袁鞘青,已嫌太慢。
袁鞘青只手便钳住他双臂,把将他打横抄进怀里,两人外裳相贴,那濡湿厮磨感几乎如蛇行般,令人周身麻。偏偏袁鞘青那几根带茧指头,还握着他膝弯,如交媾般粗,bao地搓揉起来。
这连串动作,几乎发生在电光火石间,他甚至只来得及听见木门被踢开时声巨响。
——他到底要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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