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卿谢浚,奉旨前来复审衣带
解雪时何曾受过这般奇耻大辱,他素性喜洁,此刻却被男人掰着大腿,用指头反复*污,强行搅弄肉穴,股股挤出尿水来,被迫承受点滴失禁羞辱与苦闷,竟是不住摇着头,乌发都黏在雪白双腮上,显出无端凄楚之态。
那滴答滴答水声,无不是在戳刺着他心!
袁鞘青褪下他亵裤,本要垫在他腿间,这会儿见他受辱时凄痛神色,心中动,倒是看得痴。
他又用嘴唇去含解雪时流血下唇,面飞快扯下颈上承露囊,套在解雪时那支雪白笔直性器上,恰恰裹住那枚红胀肉头。
“好,这会儿没声音,解大人只当寻常解手便是,何必咬自个儿下唇?”
把短匕首那样将他思绪搅成齑粉。
“袁鞘青,你今日辱至此,”他哑声道,“必以血洗之!”
袁鞘青笑道:“那便等着解大人捷报。解大人两条大腿越绞越紧,莫不是要到?”
他低头,竟是咬住那枚小环,用舌尖用力卷。灼热皮肤上,立刻鼓起条红痕。被束缚已久性器骤然得到解脱,竟然只是红彤彤地竖在胯间,打摆子似哆嗦个不停,点精水都泻不出来!
那股酸楚到极致憋窒感,几乎像支冰冷银签子,下下戳刺着他精关,解雪时面色煞白,咬牙忍会儿,腰胯间火辣辣片,浑身上下感官都集中在那激荡欲潮中,随时要飚射出去。
解雪时在他怀里抽搐下,那肉根隔着层薄薄缎面,在他掌心里突突直跳,倒像只惊惶不已雀儿似,他只稍稍拧,解雪时便低喘声,缎面上被濡湿片。
那只湿哒哒承露囊,混合着说不明腥臊气味,像截鹅肠套子似,黏在他性器上,解雪时被恶心得蜷起身来,伏在榻边阵干呕。
“拿开!”
袁鞘青笑道:“解大人没去过塞外蛮国,那地方小民,便是拿只牛尿脬,也能解得手哩!”
他替解雪时提上亵裤,正要把摘去那湿透承露囊,却突然听得门外声通禀。
袁鞘青却只是缓缓扭动手腕,带动着那枚食指在嫩肉上下下滑动,带来似有还无摩擦感。这慰藉委实太过薄弱,如隔靴搔痒般,却只能激起更不容错辨痒意,点碰,酥酥麻麻。
“解大人这口销魂洞,倒是热烘烘,还会夹着手指不放。”袁鞘青道,突然凑到他耳边,轻轻“嘘”声。
霎时间,如河堤决口,川壅而溃,那些积压在精关处热流,几乎是飚射而出,解雪时脑中片空白,只听得“滴答”两声轻响。
被榨出来却并非精水,而是久蓄尿液!
他头晕目眩,恨不得当场昏死过去,袁鞘青却偏偏如给小儿把尿般,按着他下腹,用掌根不断排挲,逼得他仰着颈子,只剩下喘息力气,额上冷汗涔涔。食指每在肉穴里戳刺,便从铃口出渗出点晶莹尿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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