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雪时已然从羞愤中镇定下来,心念电转。这贼人竟能直入诏狱之中,弄出这大动静,依旧无人敢来探问,只怕是蓄谋已久。
他到底有什凭恃?
男人仿佛窥破他心中所想,笑吟吟道:“太傅可莫要招狱卒来,你身上连个印子都没留下,谁会信堂堂太傅,竟在牢里被人*污遍?不过,你若是肯让狱卒解开亵裤,摸摸下头那个小洞,说不定还能让人信个八成。”
简直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男人连哄带吓,面替他重新穿好衣裳,理顺长发,连唇上血渍都吮个干干净净,除却唇舌绯红,皮肤滚烫之外,果真是半点看不出**痕迹。
被……定要……啊!”
男人竟是捏着他性器,从口腔中湿漉漉地抽出来,舌面柔滑而不失颗粒感,舔在他抽搐不止茎身上,临到蕈头处,还挑开嫩皮,飞快地刮圈。
尖锐快感,仿佛把冷冰冰银汤匙,瞬间剜过敏感嫩沟,那根性器肉眼可见地缩缩,如转筋般,涨得通红,可见底下欲望是何等波涛汹涌。
濒临爆发欲望,被枚冰冷圆环,死死勒住。
借着精水润滑,小环被举推到性器根部,锁在通红皮肤里。
只是,绝口不提那枚勒在性器上小环。
解雪时悲鸣声,合身从榻上坐起来,浑身抖得如糠筛般,热汗从下颌淌到小腹,只能看见胸脯剧烈起伏。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他生虽树敌颇众,但究竟是谁,要用这般下作手段凌辱于他!
怒急攻心之下,他喉中甜,胸口处郁气咯咯作响,仿佛只蒲扇大手掌,死死蒙住他口鼻,令他在股窒息黑甜中,剧烈咳喘起来。
他两颊绯红,黑发散满背,脊背更是弓弦般大起大落地震动着,清癯骨骼线条,隔着亵衣依旧纤毫毕露。男人手揽着他,抚摸着他后背,热气源源不断地涌进他心肺之间。
竟是在假模假样地给他调理气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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