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觉恨,又放不下屁股,舍不得让毫发无伤地离开他矛盾之内,就只能靠作践,来全他心中两难。
只要这是桩买卖,他就不会心中
他忍又忍,还是说*荡下贱。
很迷茫。
不过说完他又抱着授次粉,边斜着插进来,边用手掌不停揉菌柱和肉球。被他揉射,但也没尝出什快活滋味,股间湿湿很难受。
他直盯着看,以为他又想亲。
那双黑阗阗眼睛,冷淡地落在脸上,像是镜面凛冽反光,被他看得无处遁形。
他正半闭着眼睛,额头上都是汗。
股间被浇点热热植物精油,近乎惨烈栀子香和他起入侵,仿佛被浸在壶虎鞭泡酒里。
又被吓软。
他那边刚结束轮,心情颇好地来摸菌柱。还没出来过,大腿上除热汗和前列腺液,点孢子汁都没有。
他把翻过来,捏那条软绵绵可怜虫。
他在床上多点恶习,总是把弄哭。
有时候轮做完,两瓣屁股上都是青紫色点状淤血,跟刮痧似。
不过这次他虽然生气,做起来却挺温柔。
他把翻过去,压在那只填满干花瓣大枕头上,他插进来,就像蚕样,能听到肚子底下嫩叶沙沙响声。
他在亲脖子,有点痒。有段时间很难提起兴致,估计是损耗过度,菌柱总是蔫蔫地垂着,只有被顶得难受,才会讨饶似,淅淅沥沥地淌出前列腺液。
他摸着脸,冷不丁道:“以前最恨你自以为是,好像你施舍给喜欢,都得照单全收。还恨你像逗弄条狗那样喜欢,你小少爷时兴起,就连偷生余地都没有,世上仰人鼻息可怜虫那多,为什你要选中?谢辜,你就这喜欢看人被逼上绝路?”
惊讶地看着他。他没头没脑地说长串,记忆里那些血肉丰满喜欢,像道非此即彼数学题那样被肢解满地,只留下两截题干。
喜欢和憎恨。
因为喜欢过他,所以他憎恨。
他也有解不出题。
他表情又难看起来。
“不舒服,为什不告诉?”
吓死,他完事,居然还要来计较服务态度。
但是农业频道告诉,这种时候只需要夸他植株饱满,雨水充足就行。
抱着大腿,给他看通红股间,和那个敞着个深粉色小洞地方。白花花黏液把屁股沾得塌糊涂。
这回他直磨那点,酸胀得要命,它总算慢慢抬头。
有点惊愕地伸手去摸它,却被谢翊宁把握住手腕。
被顶着这点,屁股里润滑剂都被磨干,跟那根火热硬物贴肉厮磨,里头嫩肉都被磨得通红肿胀,连褶皱都抻平,手指压上去都能感觉到软乎乎颤抖。
感觉到手指上有点湿,可能是出血。
回过头,求他给补点润滑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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