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善而从容不迫地伸过手来,扯开衬衫领口。
“现在就把你办。”他道。
然后他就被人办,个精准开瓢。
声脆响之后,清晰地看到乌红色血线从他发间渗出
傻逼弟弟无愧傻逼之名,跑得比兔子还快。
小弟号春风得意地笑声,借着衣服遮掩,捏住手肘内侧嫩肉,拧半圈,力度大得像夹核桃铁钳,倒吸口冷气,觉得自己快凄惨地碎裂开来。
“你指望他救你?”他道,“你得庆幸先来是,要是乙醇,碘伏,硝酸银他们,你可能就要被拖着出去,谢家小少爷,朝跌落云端,你还不想看见这样花边新闻吧?”
恨,当初为什要给自己小弟取堆消毒剂诨名,现在可好,个个都上赶着来治,惨烈得宛如化工药剂分尸现场。
被他掐得皮肤都淤肿起来,气得用手腕关节去撞他腹部。
下秒,他就带着,轰地声,撞人。
眼前黑,却意识到这是最后生路,挣扎着侧过头去,从西装垂落处缝隙里往外看。
那是双属于年轻男孩子,修直劲瘦腿。
对方似乎行色匆匆,被撞得微微晃,便道:“抱歉,借过……是你?你怎在这儿?”
小弟号道:“来接个人,脸嫩,现在被弄得乱七八糟,回头请你看看。”
旱地拔蘑菇技俩不知演习多少次,他只是递个眼神,保镖便训练有素地把长大衣脱,斜披在身上。
完蛋,这下可真成裹在箬叶里白糯米。
更可怕是,他还硬,顶在大腿根上。
要不是被捆住手脚,早就吐他身上。
直觉告诉,这次被强请去做客,非得做得客死他乡不可。
他闷哼声,显然是动火气,拣个僻静地儿,把把扔到地上。
“你给听话。”
被摔得屁股疼,差点连生理泪水都飙出来,蒙在头顶上西装大衣滑到胸前。
他身体庞大阴影,把笼罩得结结实实。
警惕地瞪着他,他非常讨人厌地冷笑声,边去挽袖子。
“啧。”对方对他这下流话不置可否,只是道,“你悠着点。也有急事,回见,对,你见到过谢辜吗?”
小弟号道:“谢辜?他不是早出国去吗?”
看着那双腿微微错,然后那个人,他就走。
他居然就这走。
等等,傻逼弟弟,你回来啊!
又是惊恐,又是恶心,压在脸上西装外套蹭得脸颊生疼,连唾液都浸湿下颌。
他揽着腿弯,还颠颠,手开始摩挲腰侧线,要不是人多眼杂,他能把裤子扒。
太恶心这个人。
他抱着这个大活人,居然如入无人之境,走得飞快,连叫都叫不出声,被颠得头晕眼花,只能听到他震耳欲聋心跳声。
想不到他精虫上脑到这个地步,还有余力给那颗色心供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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