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敛想
想，老实交代：“
是大夫，当初看到这个病觉得很稀奇，就也涉猎些心理范畴和精神领域。主要还是针对身体治疗，催眠本领不高，只是解离症患者比常人容易受催眠……”
“所以，”姬越认真地问，“你当初有想过催眠孤下令放你出宫吗？”
“没有。”卫敛说。
姬越神色温柔些。
卫敛又说：“要真有那
大
本事，在你下令罚跪时候就该暗示你拔剑自刎。”
杀死人格。这听起来着实有点恐怖。
个人格已经算是个独立自主精神个体，真要进行融合或消除，就是抹灭个个体存在，与杀人无异。
不过在场两位谁又没杀过真正人呢？
所以他们依然还在很平静地讨论。
“如果林嫣儿真患解离症，那现在这个林嫣儿身上大概没有们想要线索，或者说，没有全部线索。”卫敛若有所思，“那接下来应该搞清楚几点。林嫣儿共有几重人格，主人格是谁，不同人格分别有什记忆，她经历过什……这些问题等破她心防后再进行催眠问究竟罢……”
四重乃至二十重以上。每个人格都有不同名字、性格、记忆、面貌甚至性别，擅长不同东西，拥有完整过往经历。就像完全不同人住在个身体里。”
姬越脸专注地听着。
“有子人格为保护主人格而生，承担主人格痛苦记忆，担当守护者角色。有是主人格理想成为人。有是阴暗面，会具备攻击性，甚至想要杀死主人格取而代之……”卫敛讲述着，“人格之间彼此记忆不互通。有在转换时会有短暂意识共存形态，有知道其他人格存在，有无所知。在某人格掌控身体时，其他人格会陷入沉睡。他们醒来后要知道自己身体被其他人格动过，要只以为是失忆，甚至还有能自动补全段经历来填充记忆。”
姬越凤眸微微放空。
卫敛就此打住：“知道你听不懂，别装。”
姬越：“……”
卫敛是随口提，这事儿却瞬间戳中姬越软肋，让他什脾气都没。
那绝对是他这辈子最后悔事，没有之。
卫敛看姬越怏怏神色就知道他在想什，勾唇道：“这事不早翻篇吗？觉得过意不去话，以后就对好点
姬越猛地回神：“你会催眠？
他听过催眠术，厉害者甚至可以通过心理暗示杀人于无形。
卫敛到底还瞒他多少事？？？
卫敛说：“无所不能。”
姬越面无表情看着他。
姬越：“……”
卫敛说：“其实也听不懂。师傅给医书上看来，背整本，记下而已。也是第次遇到真正病例。”
理论知识再充足，也需要实践探索。
姬越问：“既然是病，那可有医治方法？”
“有。”卫敛平静道，“通过催眠进行引导，将人格进行融合或者……”他顿顿，“杀死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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