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敛陈述道:“相爱才是甜,单恋是苦。”
“不管!”萧闻哭着说,“苦也认,都吃苦七年,放不下她。魏兄,真羡慕你们,你和越老弟,怎就能刚刚好互相喜欢呢?”
卫敛:“……”看来就算萧闻醉得胡乱喊哥,姬越也是个弟弟。
人喝醉酒后会变得这可怕吗?卫敛沉思地看着毫无形象罗刹,不知道他当初醉酒那几回是什样……该不会早就在姬越面前把脸丢尽。
卫敛说:“巧,林姑娘也很羡慕们。”
卫敛轻叹声,进屋把门关上,也不安慰什,就个字:“喝。”
卫敛酒量不行,他滴酒不沾,只负责灌醉萧闻。
萧闻正伤心过头,需借酒浇愁,也没注意卫敛喝没喝,自顾自饮好多杯。
最后还嫌杯子太小,直接抱起酒坛子喝。
喝完把酒坛子摔,趴桌上又哭起来:“魏兄!命好苦啊!”
看着两人相携离去背影,萧闻五指轻颤,忍不住声嘶力竭吼声:“……你离男人会死吗?!”
林嫣儿顿,转过身看他眼,平静又无情。
然后她笑道:“会。”-
萧闻回到客栈就哭场。
卫敛得知后,提两壶酒,敲开萧闻房间门。
就咯咯娇笑。
两人说着说着,还挽起胳膊。
萧闻忍不住上前,把拉过林嫣儿:“你放开她!”
梁国男子当然听不懂萧闻在说什,疑惑目光投向林嫣儿,问:“他是谁?你丈夫吗?”
林嫣儿漫不经心地用南疆语回答:“不认识,大概是觊觎美色登徒子罢。”
萧闻拍案而起:“魏玉之,没你这安慰人!”
卫敛旁敲侧击:“你当年是怎跟林姑娘认识?说出来,也许还能给你支个招儿。”
“没用。”萧闻颓然坐回去,自嘲地摆摆手,“根本没用。她就是块捂不化冰。用尽办法,她只会嫌烦
看来醉。卫敛暗忖。
罗刹比他大五岁,竟然喊他“兄”,可见已是失智。
他温声问:“怎?”
“爱她七年……”萧闻醉眼朦胧,抽抽搭搭,“怎就……爱上这个女人。她没有心……”
“都说爱情是甜,怎到这儿,就这苦……”
在人最脆弱时候套话是最有效。
卫敛对姬越以外人就是这无情,冷静,极擅算计人心。
听到敲门声,里头哭声止,好会儿,萧闻才若无其事地开门。
他眼角还是红。威震江湖罗刹,为个女人哭得跟孩子样。
可怜啊。
男子立刻将林嫣儿护在身后,皱眉驱赶萧闻离开。
萧闻双目红,就要拔刀。
林嫣儿毫不留情地用中原话警告道:“你敢伤人,以后就再也别靠近。”
萧闻青筋跳,按在刀柄上手却松开。
林嫣儿满意:“这才对嘛。都素这多天,再不找人睡觉可憋死。和他要去客栈办事啦,你们跟上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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