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形修长,容色出挑,衣裳点点褪去,姬越眸色也点点深邃。
然他却并未除去自己衣裳,信手扯段红绸,压着卫敛双手手腕举过头顶,将人绑在床头。
卫敛惊:“你做什?”
他正想用内力震碎红绸挣脱,姬越句“你答应”,又让卫敛顷刻
若再来个大红双喜贴墙上,就是活脱脱个新房。
他们俱是身喜红,还真像两个俊美新郎官,今夜便是他们洞房花烛。
然而两人都知道完全不是这回事。
望着姬越温和含笑然深藏危险双眸,卫敛由衷觉得,他生辰也会是他死期-
在姬越注视下,卫敛低头,慢慢解开身上艳烈红裳。
就是可能得付出点小小代价。
姬越又紧接着用更轻声音说出第二句:“……死在榻上好不好?”
“……”
卫敛迅速脸红。
这可是在大庭广众!谈论这个是要干嘛!
他当然不会忘记。
金銮殿中,姬越停在他面前,卫敛面上镇静,心里还是紧张。
他不知道他该如何面对姬越。
姬越现在会不会很生气?
姬越凑近,低声问:“孤该怎处置你?”
刺客被侍卫押入大牢。
卫敛被姬越压入大床。
……
天阶夜色凉如水,卧房内却流淌着片炙热。
“……姬越!”卫敛被姬越路拉回钟灵宫,直接甩在床铺上。
修长漂亮手指挑开系带,慢得令人发指。
他并非第日同姬越亲昵,平素作风更是大胆,此刻却无端生出几分腼腆,脸上烧得厉害。
大概是自知理亏,底气不足,更不知自己会被怎样对待。
姬越好整以暇地等着,并不催促。如同在看件精美五彩瓷器慢慢剥落彩漆,露出里头光洁玉白瓶身。
青年微红脸颊在烛火映照下明艳如国色牡丹,身喜服般红衣褪去后,冰肌玉骨却如梨花雪白。
然而姬越就站在他面前,大有他不应答就不罢休架势。万般无奈之下,卫敛只得颔首应允。
……大不明日不起床,不能叫姬越气坏身子。
卫敛破罐子破摔地想。
就这样,卫敛被姬越当众牵走,回到钟灵宫。
因是庆贺卫敛生辰,钟灵宫今日布置很喜庆,到处挂满红绸。床前燃着红蜡,卧房里更是满目红彤彤。
卫敛抿唇不语。
他瞒那久,姬越生气,想罚他也是应该。他也相信,姬越不会真对他下狠手。
卫敛发现自己还真有些恃宠行凶。
从前韬光养晦,是为留条退路,二是恐姬越多心,三是等生辰之期。
而今他把最大退路给姬越,姬越将心给他,生辰已至,他再也不惧锋芒毕露。
姬越控制力道,卫敛摔在柔软被褥里,没觉得疼,只是微有些慌张。
“别待会儿再说。”姬越微笑,“把衣裳脱。”
卫敛:“……”
姬越提醒:“不要忘记你刚才答应过什。”
提起这个,青年又变得颇为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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