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像真
有点喜欢你
。”
他起身扣好衣领，声音低沉：“卫敛，孤等你心甘情愿那天。”
他顿顿，补充
句。
“……今晚事，很抱歉。”
卫敛讶然。
高傲王居然会说抱歉。
他欣赏人不是这样。
卫敛应该是“臣从不认输”张扬，该是“当世惊才绝艳者，臣定乃其中之”狂傲，该是“你何惧之有”放肆。
他不会说“望您垂怜”。
姬越看着青年紧绷脊背，那是卫敛无声抗拒。
青年全身上下都透露着抵触。
姬越身形顿。
他要喊停
？姬越想。
……其实他也有点做不下去。
这点也不舒服。
“……臣怕疼。”半晌，卫敛却只是垂眸，轻声说这句。
重新裹上层厚重冰冷外壳。
姬越眸色闪闪，这次却没有退缩。
他强迫自己冷静道：“嗯。”
_
芙蓉帐，曼华香。
当晚，姬越再次落荒而逃。
天之内，同个坑里栽两次。
卫敛坐在床榻上，望着姬越离开方向，怔半晌。
他收回视线，轻喃声：“姬越，现在……”
他忽然捂住眼低笑出声。
他不愿意。
_
卫敛等很久，身上人突然退开。
他睁开眼，眸光里带着疑惑：“陛下？”
“孤不强人所难。”姬越深吸口气，匆匆下榻，将衣服件件捡起穿好。
青年低下鸦青色长睫，整个人都显出股令人心颤脆弱。
“望您垂怜。”
姬越眼神复杂地落到青年身上。
青年腰肢细软，肌肤胜雪，墨发如瀑。眼波低转，绮艳生姿，情动时模样更是人间尤物。
可这不是他熟悉卫敛。
青年伏在榻上，青丝凌乱，露出截雪白颈窝，胳膊支着玉枕。
他蹙着眉，唇瓣轻咬，精致容颜似染层胭脂，声不吭。
从始至终都很安静。
只是当姬越抽出修长手指，蓄势待发时，他才低唤声。
“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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