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全不自觉又个寒颤,竟生出分荒谬错觉。他觉着这公子敛虽是温雅含笑,那份笑里藏刀神情简直跟陛下模样。
“卫侍……”李福全刚开口,又想起陛下命令,连忙改口,“卫公子怎出来?”
“出来透透气。”卫敛温声道。
李福全施礼就想走:“那奴就不叨扰……”他眼下不太想和卫敛打交道,觉得这人物有些危险。
……跟陛下如出辙危险。
下请罪:“奴僭越。”
“事不过三。”姬越没什表情,“再有下次,莫怪孤不念旧情。”
李福全战战兢兢起身:“……诺。”
“还有。”姬越突然觉着“侍君”这个称呼有些不顺耳,平白侮辱青年似,“传令下去,阖宫对卫郎以公子相称,以夫人之礼相待,不可轻慢。”
李福全躬身:“诺。”
“也想和公公说说话。”卫敛漫不经心地补充。
李福全脚步顿住。
他出养心殿,没屋内地热,外头风雪立刻让李福全打个寒颤,才发现自己已惊出身冷汗。
他命小太监将陛下旨意传达下去,倚在门框上擦汗,心下暗忖:
看来这公子敛手段当真得,就不知这份荣宠能维持到几时。
“自然是比公公以为要久。”温润如珠玉嗓音从身后传来,李福全吓得后背撞上墙,险些心梗。
卫敛微笑:“公公当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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