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知道你醒。”
楚琢武功高强,容与这未曾习过武身体怎能瞒得过他。
容与也就直白地睁开眼。
楚琢已褪去戎装,换上身玄衣,更显容貌不俗。
容与注意到楚琢无名指上没有戴婚戒,拇指倒是戴枚血玉扳指。
“断?”
“外表看起来完好,可实际上,莫说拿重物,就是筷子都可能握不稳……公子伤势太重,齐国并无良药可医……”
“楚国有。”楚琢冷冷扫他眼,“药材随你取用,治不好他,那些药就当送你陪葬。”
太医:“……”
“滚吧。”
楚琢脸色越听越黑,他手本是随意放在桌上,随着太医叙述越攥越用力,攥得骨节泛白,青筋凸起。
等太医讲到齐王为宣示主权,用烙铁在姬玉背上烙字时,“咔嚓”声,桌角被楚琢生生掰下块。
太医身子抖,总觉得再说下去,被掰碎就会是他自己……
“继续讲。”楚琢阴冷道。
“……是。”太医不敢擦汗,又抖如筛糠地讲述起来。
这些难以启齿伤,用齐国最好药,保证让他不留痕迹,下回干干净净地继续被齐王玩弄。
可有些伤,却是永久。
齐王想在姬玉身上留下自己标记,就用烙铁在他脊背烙个“奴”字,宣示姬玉永远是他奴隶。
齐王自己不能人道,也见不得别人能。他常用道具玩弄姬玉,又堵住他不让人释放,至于怎堵……
“玉簪配玉妃,孤赏爱妃东西,爱妃可得好好戴着,不许摘下来。”齐王是这笑着跟姬玉说。
这是被上个世界气得……连婚戒都不想戴?
不得不说这扳指挺
“……是。”
太医连忙滚出去,见到宫外太阳,终于长舒口气瘫软在地。
活着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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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离去后,楚琢终于转过身。
他怀疑这可能是他生前遗言,因为楚王眼神看起来要杀人。
楚琢低着眼,面无表情听完,似乎已经镇定。
“今日留你性命,治好他伤,孤要半点不留痕迹。”楚琢淡淡道,“他那些暗伤,若你说出去半个字……”
青年这些遭遇,他和太医两个人知情就够。多个人知道,青年便多感到分羞辱。
“楚王陛下放心,老臣定当守口如瓶!”听还有活路,太医当即立刻应下,半晌又为难道,“其他都好办,只是背后那烙伤,却是无法再掩盖。还有姬公子手,恐怕是废……”
……可想而知,齐王变态,姬玉迟早也变态。
而楚琢命太医为姬玉检查全身伤势,却见太医取出这件东西,自然是怒不可遏。
正巧,被楚琢抓来替容与治伤这位,就是以往专门为姬玉看暗伤老太医。
太医本是齐王人,可如今楚王都攻进来,王宫主人也就变。他看得清局势,当下也不再为齐王保密,还是先保命要紧。
当下,太医就将齐王有隐疾,爱折磨人,往日是如何虐待姬玉等等……都原原本本地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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