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金榜题名时。”
晏昭抬头:“不是四喜?还有喜呢?”
容与端详他片刻,将他拉上床,顺手就将红色帘幔放下来。
他解下自己状元袍,覆在冰凉身上。
如此才学心性,前途无量,未来可期。
殊不知别说个四品官,就是仁帝当场把皇位让给他,容与还嫌自降身份。
退朝后,容与还得穿着大红状元袍打马游街绕京,百姓夹道围观。他最适合红色,鲜衣怒马,肆意风流,看得晏昭目光灼灼,心如火燎。
只是晚间入住新宅,那意气风发状元郎就改换副面孔,冲着晏昭抱怨:“骑马骑得腿根都磨红,就该坐轿,你骑马穿红袍来迎。”
为庆祝喜事,状元府布置得红彤彤,间卧房搞得像是喜房。
“还有,洞房花烛夜。”
容与坐在床榻上,晏昭半跪着帮他把靴子脱,垂眼道:“今日累,就早些歇息。”
容与打量他:“那小皇帝对毕恭毕敬,是你搞鬼?”
晏昭说:“举手之劳。”
容与没有追问晏昭用什方法,总之他看到结果有效就够。
容与道:“晏昭,你知道人四喜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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