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与:嗤。
血玉镯:你笑什???
容与:你这小镯子别听到个词就乱用。三观指是世界观、价值观、人生观。连生活世界、生来种族、过去经历都和你不样,原本就不可能与你三观相同,何来正不正。正确与否难道是你规定?你被凡人那套洗脑?
血玉镯:……凡人哪套?
容与拆着首饰:有些凡人呢就很自负,觉得世上只有三观正和三观不正两种人,和他样就是
容与:燕雀安知鸿鹄之志。
血玉镯惊,大魔王竟有如此高思想觉悟!这境界对大魔王来说可太难得!
血玉镯:那让你来选,你是选寒窗苦读还是荣华富贵?
容与:那还用问?当然是荣华富贵。
血玉镯:……
要知道气运之子容貌都不差,大魔王却看谁都长得般,普通人估计都入不他眼。
容与:有说他脸不错?
血玉镯:……那是哪儿不错?
容与:他价值在于才德,心怀天下又惊才绝艳之人,岂可用容貌评判轻辱。
血玉镯不可置信:天呐,你竟然也不会只看脸,开始关注内在美吗?
迹地摸摸腹部,胃空胀得难受,他没有表露出来。他已经见到他执念,所以执念不再如从前那样深刻强烈,他也不再无坚不摧。
容与埋头吃饭,似不经意道:“明天出去,也给你烧柱香。你现在有名字,也有给你祭拜人。只是墓碑上不能刻亡夫晏昭之墓,只能刻晏昭之墓,谁让你不肯与拜堂?”
晏昭怔,继而掩唇微笑。
吃饱喝足后,容与总算记起来卸妆。
屋里正好有面镜子,容与坐下就开始卸头饰。要说温意初是个男人,胡家却将他打扮成新娘子下葬,这不是侮辱人?
行,大魔王还是那个大魔王。
容与:不过是不可能当妾,也就进胡家后搞得他家破人亡再霸占他所有家产这样。
血玉镯:……
行,大魔王人设维持得死死。
血玉镯:你这大魔王也真奇怪,会儿觉得你三观正,会儿觉得你三观不正……就,亦正亦邪。
这话竟然是大魔王说出来。这是近朱者赤,被主神大人感化熏陶吗?
今天大魔王开始崩人设!
容与:?在你眼里是这肤浅魔吗?
难道不是吗?
血玉镯腹诽,可不敢说出来:那你怎看待,胡伟对温意初说十年寒窗无人问,不如朝为妾享荣华这件事?
镜子里这张脸确实娇艳无比。温意初本就白皙俊秀,涂上脂粉抹完胭脂,套上罗裙戴完首饰,看上去完全是个漂亮姑娘,毫无违和感。
胡伟就曾这调戏过他:“温小官人貌若好女,何必执着读书考取功名?你这十年寒窗苦还可能名落孙山,不如朝嫁进胡家为妾,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被温意初气得当场赶出书院:“道不同不相为谋!”
容与端详镜子里这张脸:温意初这人不错。
血玉镯震惊:你竟然不觉得他相貌平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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