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妨问问,您女儿项链哪儿去?”
丁母面色变。
好极,自己女儿都敢联合外人欺骗她!那张文凡果然是个祸害!
丁母捂住胸口,气得阵胸闷。
容与安抚道:
丁母忍着火气道:“会去查证。”
事实上她已经信,青年很得她好感,看着那乖巧可爱,又是顾明淮人,对她有什撒谎必要?倒是张文凡,她早就看不顺眼,她看不到那人对女儿真心,爆出人品问题简直是顺理成章。
“他是个同性恋,还骗女儿感情。”丁母克制不住愤怒,“岂有此理!他就是图们丁家家业吗!”
容与:自信点,去掉“吗”。
容与落寞道:“这不敢确认,但家业,确实是被他骗光。”
丁母面上对容与喜爱之色消失,她戒备地问:“你想说什?”
事到如今,她怎会不明白青年是带着目接近她。
“夫人放心,并无恶意。只是被那个人渣骗走切,也不想再看到有人上当受骗。看到令千金和他走得很近,就想来提醒。”青年面容苦涩,模样很是可怜,“他惯会装模作样,骗财骗色,当初哄得将父母留下所有遗产都给他,才有他白手起家资本。他有钱后转眼就把赶出家门,幸好又遇到顾先生,才不至于无家可归。”
丁母神色凝重,她之前只觉得张文凡不靠谱,可如果青年说是真,那就是人品败坏!
“你有证据吗?”
这句话比信誓旦旦地讲“觉得他确实是图你们家业”还要管用。这是个猜测,而容与讲是既定事实。
丁母气得发笑:“好得很,他装得真是好得很。这久都没问们丁家要过分钱,原来是小不忍则乱大谋……”
容与适时给出最后击:“没要钱?恐怕未必。”
丁母已经很信任容与,忙问:“怎?”
容与不动声色:“大前天奇货拍卖会上,看到令千金与张文凡待在起,才知道他们关系匪浅。”
“怪傻,当时没想过防着他,没有留手。”容与后悔道,“不过们当初生活在东城区乌水巷2号楼,那里邻居现在应该还没有搬走,问问就知道情况。”
西城区是章华市富人区,东城区就能堪比贫民窟。当初张文凡投资失败破产,就是住在那里,池渔无怨无悔地陪他窝在那个小屋子里吃苦,周围邻居都看得到。
张文凡发达后拼命想掩饰这段不光彩过去,可只要做过就会留下痕迹。他已经给出详细地址,丁家循着蛛丝马迹查,绝对会发现张文凡曾经和池渔同居过事实,也会发现张文凡最初本钱来历不明。
张文凡当然不是同性恋,他恐同恐得要命,却为得到池渔财产而假意答应当他男友。既想要财产又不想担上这个“污名”,天底下哪有这好事。
同性本身不是污点,同性骗婚却是绝对卑劣。丁家绝不会让女儿受如此委屈,他们怒火也不是张文凡能承受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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